“虹姐,我知道错了。”男人哆哆嗦嗦的吐出几个字来。
“错,呵呵。”叫虹姐的人很是夸张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声像电锯一样的刺耳。
男人浑身一哆嗦,虽然在虹姐手下多年,一直的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曾敢做出什么小动作,只是这次利欲熏心,让自己手痒的做了点不被察觉的小动作。
却还是被虹姐给发现了,看到脚下那盒黑东西,男人就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腿一软,整个人瘫软的跪倒了地上,“虹,虹姐,我知道了,您高抬贵手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家里的孩子没钱治病,所以……”
虹姐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身上披着的西装随之掉落在地上,手中夹着的烟卷还在燃烧,红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的,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越是接近,男人的心脏跳的越是剧烈。
走到男人跟前,虹姐用那只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抬起男人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淡淡的烟草味吐在男人的脸上,男人怔怔的看着虹姐,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虹姐,近到可以看清楚她涂了粉底下的毛孔。
虽然虹姐已经是四十有余的老女人,但身材面容保持的很是紧致,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几岁的老女人,毫不逊色于二十几岁的女孩子。
“我,很美吗?”虹姐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男人不自觉的随之点了点头。
啊的一声惨叫,虹姐将那燃着红色火光的烟卷径直的插入男人的左眼。
速度之快,让男人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灼热的温度接触在比皮肤还要柔软的眼睛上,男人说不出来的痛处在地上打滚。
“娄亿,废掉他的眼睛。”门外的娄亿走了进来,一只手将地上的男人提了起来。
男人的眼睛虽然很是痛,但相比在不打麻药下被挖出双眼的痛根本不算是什么。
男人扯住虹姐的裤脚央求着,“虹姐,虹姐求求你不要挖我的眼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的女儿还小,家里就我一个劳动力,求求你高抬贵手,求你,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男人挣脱开娄亿的束缚,普通的跪在地上生猛的磕头。
地板被砸的哐哐响。
虹姐无动于衷的摆弄起自己的指甲,没有搭理男人,而是问站在一旁的娄亿,自己的指甲颜色怎么样。
娄亿冷漠的看了那个还在磕头的男人一眼,而后说道,“车厘子的颜色更合适。”
“你呀,总是说出来我爱听的话。”虹姐很是妩媚的笑着说道。
男人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一把抱住了虹姐的大腿。
要知道,还没有人敢靠近虹姐的身体任何一处。
就连从十几岁跟在虹姐身边的娄亿都不曾近虹姐的身周,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娄亿刚要动手,虹姐已经出手。
只听得见骨头错位的声音,“呵,这下省了力气,不必挖去眼睛了。”
男人附身趴在地上的动作,脑袋却三百六十度的位置。
看起来像是两个物体拼接在一起一样的放在地上。
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一张手帕擦拭着手,娄亿问怎么处理。
“娄亿啊娄亿,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处理,还多此一举的来问,真是有够调皮。”虹姐只有对娄亿说话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妩媚动人的样子。
轻咳了一声,娄亿应了一声,拖着那个男人向外面走。
“哦对了。”虹姐叫住了正要出门的娄亿,“他一个人可能有些孤独,刚刚他不是说还有个女儿,一同送过去吧,就当他跟我可我这么久送给他的一份礼物好了。”
娄亿没有一丝同情和诧异,满是冷血的神情像是早就没了人性和灵魂。
虹姐回到了座椅上,刚刚的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她的心情,将另一只还没有涂上指甲油的手继续的涂了起来。
就在一个星期前,虹姐很是诧异的接到了刘雅雯的电话,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什么地方弄到了自己的电话。
刘雅雯很是狂妄,还真不愧是贵圈里盛传的那位傲娇大小姐,除了狂妄自大之外,虹姐还真的没有什么词汇来形容她。
应该是同样身为女人吧,虹姐并没因为刘雅雯出口不逊而对刘雅雯怎么样。
有些慵懒的问刘雅雯是什么事情。
大概是刘雅雯也没有想到虹姐会柔声细语的回应自己。
在电话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