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把抢来的手机，递给燕云席。
燕云席瞥了眼，“拿回去销毁。”
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如此明目张胆，若不是顾忌姜虞，姜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在燕云席超强的低气压攻击下，姜绵绵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她眼睁地看着周渠将她的手机装进口袋，却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无视少女的战战兢兢，燕云席开口，“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
姜绵绵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地问：“席总，想带我去哪儿？”
难道他查到自己身上了？
不可能！如果查到了她，怎么不报警？
左露她们可都被逼退学了！
坚信自己没有露馅的姜绵绵，在燕云席的强硬态度下，只有跟着他走一趟了。
这会儿，与李瀚分别的姜虞，也摸索着离开学校。
只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直接绕了最远的路，走了学院最偏的一道后门。
这里毗邻正在修建的博物馆，所以平常鲜少有人走。
此时姜虞路过，只见三两行人。
“你知道吗，咱们系的钟婷婷今天一大早突然退学了！”
路过的两个少女，正在讨论八卦。
姜虞好巧不巧地听见了。
她立刻停了下来，钟婷婷？是她认识的那个钟婷婷？
另一个女孩连忙搭话，“听说有人把她作弊的资料直接寄给了校长，校长看后大发雷霆！直接把人开了！”
“对对对！我听说她每一堂考试都是作弊，自身能力垃圾到不行！”
“报应不爽啊，谁让她平时这么目中无人，还爱欺负贫困生！活该被退学！”
“……”
四年了都没爆出来，临近毕业却被莫名告发？
姜虞连忙拿出手机，用小度搜索了钟家。
奇怪的是网络上只有一则：钟氏集团涉嫌海外走.私，现已立案调查的消息。
狠人！燕云席确实狠！
姜虞突然觉得自己当时没有跑到老爷子面前说出实情，是正确的选择。
孙子办事儿都这么狠辣果断，更别说爷爷了。
姜虞暗自庆幸后，像做贼一样离开了校门。
天衢集团附近。
周渠提前清场，眼下咖啡厅里只有燕云席和姜绵绵。
在燕云席身边简直如坐针毡！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窒息而亡！
姜绵绵压着嗓子小声地说：“席总，我的手机您也拿去了，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燕云席拿起汤池，轻轻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夜里孤魂。”燕云席随口吐出一个id。
姜绵绵脸色骤变，惨白如纸！
她忐忑不安地抬起头，装作不知情，“席总在说什么，我不懂。”
“铮！”汤池被燕云席重重地放下。
碰击杯壁而发出的声音成了姜绵绵的催命符。
她整个人都疆在那里。
周渠的手指飞速在平板上敲击着。
随后，他递给姜绵绵观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男子承认了姜绵绵向他购买身份信息，以及转账记录等等证据。
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姜绵绵，瞬间面如死灰地瘫坐着。
在燕云席的死亡注视下，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只是发表了一些个人的看法。”
“姜小姐，事情我们已经调查地非常清楚了，您在网络上煽风点火，捏造事实的证据，我们已经做好了备份。”
边说，周渠边走到姜绵绵身旁，他点开了邮件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