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性器,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文月跪坐在地上,垂下的发遮掩了脸上的神情:“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不是。”
夏油杰在她身边坐下,他做事情都有目的,但在找文月这件事上他并没有什么目的,想见她,仅此而已。文月是医他的药。
让他意外的是,文月主动拥抱了他,虽然还是在小声抽噎。夏油杰伸手抹开她眼角的泪水,这次的接吻没有反抗,而是消极地迎合,尝得到泪水的咸味。
手掌攀上柔软的丰盈,揉捏红豆,感受到它充血挺立,手掌覆上去,硬硬地在掌心磨蹭。本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有了反应,五年时间里不是没有其他的女人,夏油杰不介意嘴上说些好听的话,但更亲密就没有了,彼此交付,坦诚相见,他能想到的只有和文月。
亲吻逐渐加深,交缠的鼻息变得浓重,夏油杰横抱起文月回到客厅。把文月放到沙发上,黏在一起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带出一条银丝。他半跪在沙发上,大腿卡在文月的双腿间,文月只能把一条腿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腿间的秘处大敞。
本来以为还需要一些准备,他伸手探进裙底,却摸到一手润泽的湿意。“小文月很想我?”握紧的拳头不甚用力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撩起衣服下摆,本就没有消下去的欲望对准蜜液津津的穴口慢慢地挺进去。文月蹙起眉,咬着下唇,在全部进入的时候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鼻音。她的表情很可爱,夏油杰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
小穴咬的还是很紧,但有了润滑的体液,这种紧绷感就显得恰到好处。内壁的褶皱和软肉细细地挤压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吮吸,爽得夏油杰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抽送,上位的姿势极好控制节奏,深深浅浅地进出,带出越来越清晰的水声。文月从抑制不住的喘息,变成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娇吟,手臂环着他的背脊。
这种稳定的节奏初时便于适应,但渐渐的就有些不够,离攀上顶峰总是差了一些。“夏油前辈……可,可以,快一些。”“什么快一些?”
“动,动的快一些,哈啊~”
“动什么呢,小文月?”
“哈~前辈,前辈的肉棒。”这种羞耻的词汇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特别有意思,夏油杰以前就喜欢引逗她说出这样羞耻的话。
这次他不想浪费难得的相处,没有再逗她,从善如流地开始加大力度挺腰。肉棒抽出到只剩菇头,接着整根没入,交合的部位击打出响亮的水声,最终喘息着把种子播撒在文月的身体里。
文月先起身,徒劳地拢了一下大敞的衬衣:“我去洗澡。”知道她是害羞,夏油杰笑眯眯地回应她:“去吧。”
冲掉身上的薄汗,文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浴室。夏油杰还在,看起来是打算留宿。她躺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总结现在发生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一会儿,夏油杰从浴室出来,腰上围着浴巾,半扎起的头发放了下来。文月把脸埋进枕头里,当年她追夏油杰未尝没有美色误人的原因。今天两个人不明不白地滚到一起,主要还是因为他还是那么帅。
她还埋在枕头里反思自己的时候,夏油杰跨上床附在她背后:“在想什么?”“好帅,我可以……什么的。”
“哈?既然可以的话,我们……继续?”嘴上在询问,手却不规不矩地探进她的睡衣里。反正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分别,文月没有抗拒,枕在他胳膊上,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
灼热膨大的物什挤进她大腿间,慢慢地磨蹭,前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耳边是灼热的呼吸。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拨弄挺立的红豆。
等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大手滑到她的腰际,把她摆弄成易于被进入的姿势。花穴早就吐出源源不断的滑液,入口一片湿滑,肉棒没什么阻碍就挺进去。
“哈~”这次很容易就进入状态,大腿并拢的状态让肉棒侵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文月忍不住迎合他的动作。学生时代那些肌肤相亲的记忆被唤醒,两个人的动作都柔情蜜意,久别胜新婚。
大概是动作不够畅快,运动了片刻,夏油杰伸手分开文月的腿,托着她的一条腿抬高,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文月呜咽着想排遣过多的快感,被夏油杰吻住嘴唇,狠狠地干了数十下,抵着花心射进去。快感累积到顶点,文月又一次被他推上高潮。
休息到后半夜的时候夏油杰又拉着她做了第叁次,文月已经没有气力配合,咿咿呀呀叫的嗓子都哑了。第叁次结束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钟。
哑掉的嗓子倒很好装作是感冒了,跟部长请了假。手机通讯录里多了一条号码,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
夏油杰……屠村,杀掉自己的父母,他对自己还有多少感情存疑。文月不知道他这几年的动向,不过就目前看来恐怕是在从事诅咒师的活动。
唔,还是联系那个人吧,毕竟是咒术师的事情,而她已经不做咒术师好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