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的手探下去,摸到一手潮湿,于是附在润的耳边轻声调侃:“润也想要?”“……嗯。”激烈亲吻过后的嘴唇丰润柔软,说出的话轻佻又煽情,“早上就想要,可惜被惠打断了,偶尔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
她偶尔会有这种特别坦诚的时候,一边为自己说出的话害羞,一边坦率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非常可爱。
害怕吵醒惠,甚尔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让润侧躺进他的怀里,灼热的性器磨蹭她的腿缝。润也知道这应该是动静最小的姿势,稍微抬高腿配合他的动作。
粗大灼热的性器一点点侵入,润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有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甚尔伸手捂住她的嘴,接着重重地肏了进去。
“……唔!”如果说缓慢地进入还可以忍耐,那这一下根本就没法承受。碍于姿势没能完全深入,但肏进去的长度也已经让她又爱又怕。
整根进入之后甚尔就停下动作,感觉掌心下的呼吸变得平和之后他才放开手,胳膊撑起上半身,用嘴唇替代手的位置,一边慢慢动作起来。
这种缓慢的动作让每一寸的触觉都被放大,灼热的肉棒,上面暴起的青筋,几乎可以感受到血管里血脉勃勃跳动。嘴唇被深吻覆住,快感无法排解,润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甚尔察觉到她呼吸不畅,这才后退一些,两人的嘴唇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喘不过来气吗?”修狭的眼睛里含着笑,“那怎么办呢,会吵醒惠的哦。”
润只思考了片刻,拉起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至少不会影响呼吸。甚尔被她逗得几乎笑出声,手捂着她的嘴唇,附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一点点声音没关系。”
不管声音多么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动作逐渐加快,丰沛的蜜液让动作越来越流畅,被子掩住大半的声音,但还是漏出一点“啪嗒啪嗒”的水声。
“润好像水做的。”一句话让润的耳朵烧起来。睡在小床上的惠像是被吵到,动了动手脚。润果然被影响,穴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让耳边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同样担心惠被吵醒,甚尔只能换个节奏。但润被惠分走的注意力还没收回来,甚尔只能不满地顶弄几下。丰沛的蜜液灌溉的甬道又热又软,粗长的性器侵入,空虚处被填满的饱胀感,润被迫收回了注意力。
原本只是肏干就让润有些难以招架,害怕接着动作会把惠吵醒,甚尔体贴地滞留片刻,让抵在穴心的龟头细细地磨蹭,柱身的青筋也研磨着最敏感的那点。润发出难耐的鼻音,雪臀在他大腿上磨蹭,像是催促他快一些。
“我们去浴室吧,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润先忍耐不住,目的达成的甚尔暂且拔出性器,先下床,然后横抱起润走向浴室。
润胳膊撑在洗漱台上,从背后看能看见微微绽开的花瓣,镜子是一张红云密布的脸。甚尔从她背后拥住她,镜子里变成相拥的两个人。
肉棒借着方才的湿滑再次肏进去,隔音效果更好的浴室让他们没有太多的顾虑,后入的姿势方便活动,下下尽根的抽插让狭小的浴室盛满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低吟。
没多久,润先坚持不住,大腿绷紧,穴肉越发缠绵,开始不规则地痉挛,一股热液从身体深处满溢出来。就这这波潮水,甚尔恋恋不舍地挺动几次,才握着她的腰全数射进去。
简单地冲洗掉身上的薄汗,甚尔抱着她回到床上。
“明天早上早点起床吧。”润困得睁不开眼睛:“嗯?”
“偶尔在床以外的地方好像也不错,你自己说的。想赖账吗?”润忍不住轻笑出声,攀着他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从来不会赖账,明天诊所休息吧。我们一起送惠去幼稚园。”
“然后呢?”
“然后我们有整整一个上午。所以睡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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