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非常年幼的时候就能看见咒灵,所以年幼时常常无缘无故地哭闹,于是她的父母把她交给身为咒术师的师傅抚养。十四岁时回家,她的父母已经有了新的子女,母亲常批评她性情荒唐和举止粗鲁,认为她让父母蒙羞。所以她和家里的感情一直非常淡薄。
“咒术高层我也不喜欢,只会说漂亮话,一边觉得女人应该柔弱文静,依靠男人,一边指挥我去做他们做不到的事。”
“我并不是为了贵族做咒术师。”宿傩冒出一声傲慢的鼻音,揣着手坐在高处:“你现在过于得意忘形了。”“嗯,然后呢?要惩罚吗。”虽然差点被他杀掉,但有了肌肤之亲后他的威慑性大大降低。
并不是完全的不情愿,空蝉自己很清楚。除了最开始几次的胁迫,后面的情事里也有甘美的部分,宿傩是不介意床伴一起享受的类型。
没有妆饰,喜欢简单的衣装,缺乏柔婉的性情,空蝉和时下女子的标准完全背道而驰。宿傩意外能欣赏她,各种意义上,虽然她是个咒术师。
空蝉吃完最后一口点心,抖掉衣服和手上的碎屑,不怎么雅观地伸个懒腰,然后卡在伸胳膊的动作上,脸迅速地涨红起来。
……未免也弄进去太多了吧,居然还在往外溢,而且有顺着大腿滑下来的趋势。收回胳膊,端正坐好,空蝉感觉自己满身都是精味。
果然还是应该袚除这种极恶的诅咒!
“……哈哈哈!”一连串的小动作瞒不过宿傩,他是当真觉得可怜又可笑,并且又有了性致。
清理私密处这种事情空蝉还是不能容忍有别人在场,面对泡在温泉池里的宿傩,她只能背转身当做他不存在。射进去的精液大多数都已经渗出来,只剩下少量快要干涸的浓稠白浊。
为了方便行动,她的头发不像时下的女性那么长,但还是坐下来时会垂到地面的长度,披散的长发包裹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看像一枚墨色的茧。
“过来。”宿傩对顺从他的人都不算太坏,因为他不会给他看不上的人顺从的机会。
即便频繁交合,但每次进入都不是那么轻松。一次两次和更多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空蝉已经从逃避变成想法子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因为白日里做过,现在即便是换了一个没做过的姿势,进的也不算困难。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嵌得更深,进入的过程放慢许多,但最后的部分宿傩挺腰撞在毫无准备的蜜壶口,空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不需要她有什么动作,宿傩挺动胯下,进出的长度和节奏都在让人觉得舒服的范围。
温泉池附近没有人,但是这种幕天席地的野合让空蝉有种非常强烈的羞耻感。她跨坐在宿傩的腿上,肩颈以下都浸在温水中,整个人身上泛起了暧昧的桃红色。宿傩的副臂把持着她的纤腰,另外两只胳膊懒散地靠在池沿。空蝉很难忽视他非人这一点。
“哼哼......人类女人还是有些用处。”身体里搅动的巨物,之前未曾尝试过的自下而上贯穿身体的姿势让空蝉分不出心思去反驳他,敏感点被顶撞揉弄的快感,温泉池里热腾腾的水汽,迭加在一起让她觉得脑子非常不清醒,需要咬紧嘴唇才能克制住软弱的呻吟。
性器退出去时一股温水涌进没有及时合拢的花瓣,刺激得空蝉瞬间清醒过来。宿傩推开她,笑着调侃:“享受起来了?刚刚不是很不情愿嘛。”他跨上岸,还没消下去的欲望非常醒目,但他毫不在意,披上浴衣坐在池畔的几案旁。
即使作为阶下囚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这种被羞辱轻慢的感觉还是让她不舒服。她默不作声地坐在池沿,平复紊乱的呼吸。“喝过酒吗?”“我不喝酒。”
“啧,我问你有没有喝过。”“……没有。”略微有些辛辣,但是芳醇的液体,就算不懂酒也能感觉到是稀有的名酒。只喝了几杯,空蝉就觉得脑袋似乎融化了,言语动作变得不受控制。
恍惚里她感觉到嘴唇似乎触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
“睡吧,空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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