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吗?反正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牵条狗都比单独有意思。”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兰世的邀请里讥诮的那部分:“去。”
看完下午的彩车,晚上还有更热闹的庙会和烟花。路上禅院直哉一反常态的安静,兰世几乎要怀疑是鸡飞蛋打的后遗症。在小摊上买了份章鱼烧,她客气地问要不要来一个,禅院直哉不怎么客气地就着她的手咬下竹签上戳着的小丸子。
突然靠近的脸把兰世打了个措手不及。英俊是真的,性格恶劣也是真的。维持着难得的友好氛围看完烟火,往回走路过居酒屋的时候禅院直哉停下来:“喝过酒吗?要不要喝一杯。”
这间居酒屋不光有清酒,还可以调制几种常见的鸡尾酒。兰世不太熟悉这个,点了杯听名字像是某种果汁饮料的酒。
名字听起来温和无害的酒其实后劲极大,兰世坐不太稳,只能倒向禅院直哉的方向。没办法把醉鬼带回去,禅院直哉在旅店开了个房间。兰世靠在他怀里才能勉强站稳,进房间就倒在榻榻米上。
醉了但没有完全醉,她趴了片刻,慢吞吞地爬起来重新坐好,边拉开领口透气,边拆下头上的发饰解散头发。除了动作迟缓一些,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禅院直哉觉得很有趣,阖上门,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看她打算做什么。
盘扎整天的头发解散下来也略微有些凌乱,大开的衣领从肩膀滑落,她曲起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握着头饰的绒花,停下动作。禅院直哉思考着要不要拍下来等她酒醒了好好嘲笑一番,却失望地发现她再没别的失态的动作。
“……喂。”禅院直哉不知道她想叫谁。“禅院直哉。”
“怎么,这个时候想打架?”兰世哼一声:“本来想问你要不要来一发。”这个提议超出他的认知,欢喜冤家的桥段他是一点点都不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你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满口封建思想,但是样貌还行。”她打了个哈欠,“要不要做?”禅院直哉怀疑她根本没醉,才会这样毫无廉耻之心……但根本无法拒绝。
黑色的男人衣服和浴衣卷在一起,兰世的手指穿进男人的金发中,偏软而且保养得宜的金发,好像手指穿进流沙中。咒术师的常年锻炼让他的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支撑在兰世的上方:“就算做了我也不会负责。”
“……你的话好多,难道我就很想对你负责吗?我只是想打炮而已,你唧唧歪歪是不是打的嘴炮,唔……”禅院直哉大概属狗,嘴唇以绝不是接吻的力度撞上来,重重地碾磨唇瓣。兰世一边唇齿上较劲,一边在他的头发上下了两分力气,分心期望他早日秃头。
比起接吻更像是相互撕咬,禅院直哉不甘示弱,腾出一只手握着兰世的腰窝,逐渐往上,直至攀上她胸前柔软的起伏。手掌握住雪峰,用略微粗暴的力道揉弄把玩,拇指抵在红樱上,用指腹摩挲。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这样简单粗暴的调情打动,兰世感觉到花穴里沁出蜜液来。禅院直哉看起来没什么后遗症,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摩擦,铃口溢出的前液滴在她的小腹上,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柔情蜜意的前戏不怎么必要,禅院直哉伸手探向花穴,摸到一手恰到好处的润泽。兰世已经有过经验这件事让他有些不爽,并起手指刺进潮湿的花谷,长指勾弄寻找敏感的那点。
手指纤长,指腹略微有些粗糙,在花谷中摸索。敏感的穴肉禁不起这样的刺激,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的滑液,几乎沾湿男人的手掌。
“看不出来,平时像只母老虎一样,结果这里……”长指模仿性器的动作戳刺几下,“比妓女还淫荡。”“呼……关你什么事。”手指拔出来,换成灼热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禅院直哉握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慢条斯理地挺身,把菇头挤进紧狭的小穴。
试探着运动了几下,他猛地挺腰,大半分身就肏进花穴里。兰世被激烈的动作刺激,反射性地夹紧腿,只是让两条腿更紧密地圈在他腰上。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动作越来越激烈,下下尽根的戳刺撞得穴心酸痒,没有感情阻扰,反而更能享受这样简单直白的快感。兰世攀在他肩膀上,半闭着眼睛,从喘息变成细细的喉音,最后在细碎的咿咿呀呀中攀上高潮。
痉挛的穴肉绞缠体内的肉刃,激烈的动作和酒精带来的影响,禅院直哉也没能坚持太久,抵在花心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的兰世完全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两个人度过了认识以来最和平的上午。
兰世虽然整夜未归,但是和自己中意的孙女婿一起,寒河江老夫人并没有过问。禅院直哉一反常态地安静,甚至称得上乖巧,在兰世身边亦步亦趋。让老夫人和女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避开老夫人和女仆之后,兰世终于忍不住:“你好怪啊。”“怪什么?”“只是睡一觉而已,怎么跟被睡服了一样。”禅院直哉被她的话噎住,却想不出能反驳的话。
“我今天下午回家。”被她嘲讽之后不好说出也要回东京的话,禅院直哉站在原地,没有跟她一起往前走。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转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技术不错,下次有空再约?”
明明还是那个烦人的臭丫头,禅院直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处,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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