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间,不料王小曼竟然朝自己跑过来了。
“小波老板、小波老板……”王小曼娇喘着叫道。
原来王小曼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找自己干嘛呀?刘小波连忙道:“嗯,怎么了?”
王小曼跑了近前,双手叉腰,不停地喘气,然后手朝后面一指,气喘吁吁地说:“小波老板……可不好了……啤酒厂、啤酒厂工人罢工闹事了……”
“哦。”刘小波听到这里,也是惊愣了一跳。心想啤酒厂的工人不都是鲜大志原先厂里的老员工吗,听说挺听鲜大志话的,怎么还罢工闹事了呢?
“怎么回事啊?”刘小波疑惑地问道。
王小曼一脸急色,说:“具体、具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们鲜总镇不住场子,都没辙了,所以叫我来找您,让您去帮忙劝说下呢!”
刘小波一听,当即说道:“那行,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
刘建民见刘小波要走,正巴心不得呢,连忙说道:“那啥,小波,你有事要去忙,我就先回村里去了哈!”
刘小波可没心思顾他了,把手一挥,说:“建民哥,你先回去吧!”
说完,刘小波就和王小曼,朝在建冰雪啤酒厂赶去了。
冰雪啤酒厂是建在镇东头的,那里由镇政府专门划拨了一块地出来。现在,啤酒厂基本上是建了一半了。
一到啤酒厂,就瞧见好多工人,把鲜大志给团团围住了。
鲜大志在中间,急红了脖子,瞪红了眼,嘴里唾沫横飞地说着,但是下面的员工一个也不听他的。反而是把他围住,一个个气愤愤的,好像在讨说法。
刘小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走过去。
鲜大志这会儿正没辙了,见刘小波来了,顿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叫道:“哎哟,小波老板,你可来了……快帮我解解围呀……不然,不然我今儿就要被他们围困住,走不脱了!”
刘小波瞧着鲜大志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禁皱眉,当老板当成他这副窝囊模样,也是悲催得没谁了!
刘小波快步走了过去,这些员工虽然都是鲜大志从外面带来的,但是在原山镇干了这么久的活儿,呆了这么久,也知道小波老板的名声。
众员工心里都十分佩服刘小波,见刘小波过来了,不由地闪开了一条道。
刘小波便直接走到了中间,然后冲众员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一名年龄颇大的员工很是不忿地叫道:“小波老板,你是不知道呀,鲜大志可是拖欠了我们一年的工资了!”
另一个稍微年轻的员工叫道:“可不是,原先在市里老厂的时候,就开始拖欠我们的工资。老厂倒闭了,他说要到乡下开新厂。说乡下新厂铁定能赚钱,只要跟着他来,他就把工资补发给我们。”
“就是啊,所以我们才跟着他的来。可是来了这里,干了这么久,一分钱都没看到。”
“可不嘛,咱们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人,这干了一年,一分工钱都没得,家里差不多都揭不开锅了!”
“就是、就是,再不发工钱,我们家就断粮了。所以,今儿我们一气之下,就罢工了!”
“……”
工人们一个接一个,气愤不休地说道。
鲜大志也是一脸苦逼,带着哭腔央求说道:“不是我有意欠你们的工钱啊!你们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原先的厂子倒闭了,到这里开新厂,我也是四处贷款呀!开先我的确说了,要把工钱补发给你们。可是也得等我把新的啤酒厂开起来,赚了钱才行啊!我、我这会儿可是身无分文,到哪里去找钱,给你们开工资呀!”
鲜大志说得是可怜兮兮的,但是一众工人们去不买账。他们也不是故意逼鲜大志,主要是家里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一个工人立时叫道:“我们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工钱!”
另一个工人跟着叫:“就是啊,等新的啤酒厂建起来,再赚钱,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估计我们一个个都给饿死了!”
“就是啊,再说,你造的啤酒根本就不好卖,这厂子开起来,能不能赚钱,还是两个字呢?”其中一个体形强壮的年轻工人很是不屑地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