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徐丽容没想到年轻女的这么嚣张,自己男人被人家偷了,反倒是自己还理亏一般。顿时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年轻女的却显得十分得意,也不害臊,故意挺了挺酥胸,扭着翘臀,走到方建楠身边,用那对极具弹性的挺翘,故意蹭了蹭方建楠的身体,媚声入骨地说:“哎哟,方总,人家今天可是为了你,挂彩了。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刚才说的要把黄脸婆离了,人家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你的贤内助呢!那样,天天咱们就能……”
“贱、真够贱。贱人、小贱人……”徐丽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犯贱的,一听,气得要晕过去了。
刘小波更是瞧得皱眉。不得不说,这年轻女人不去演苏妲己简直可惜了,那是贱到骨子里了。
见过勾引人家老公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嚣张跋扈、不羞不躁的。
刘小波虽然对徐丽容没多大喜感,这会儿也不由地同情徐丽容,在心里骂道:“妖精、贱货!”
原来那个年轻女人正是方建楠的小秘,开先只是工作上的小秘,后来就发展到床上的小秘了。
方建楠瞧着小秘如花似玉的脸蛋破了相,还有自己最喜欢咬的水蜜桃也挂了彩,顿时心疼得像啥似的。
方建楠心疼地在小秘那两个地方摸了一下,故意问:“还疼吗?”
小秘娇嗲嗲地说:“哎哟,方总啊,怎么不疼啊,人家都疼死了,你答应人家的事情呢?人家现在就要你兑现嘛!”
小秘的声音媚到方建楠的骨子里去了,方建楠一听,差不多就要软了去,像是魂儿被勾走了一样,脑袋如鸡啄米一般点头:“嗯嗯、听你的,马上就兑现……”
方建楠说着挺起了身子,用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徐丽容,狠狠说道:“徐丽容,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本来我还打算给你留一点颜面,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居然闯进这里,还出手打人。”
说到这里,方建楠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马上、立刻就跟你离婚!”
方建楠的声音很大,徐丽容一听到这里,全身震颤,差点没站住,倒了下来。
徐丽容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相信的神色,摇了摇头,万分痛苦和凄楚,喃喃问:“你、你说什么?方建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方建楠也是豁出去了,大声说道:“你听清楚了,我要跟你离婚,现在就离!”说着,方建楠马上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然后冲电话里面叫道:“律师,你在哪里,你马上到xx海鲜店来一趟,我要离婚!”
方建楠雷厉风行,做得如此干净利落,几乎是没有顾及到一点情面。
徐丽容一听,感觉心子儿掉进了冰窟窿里。她流着泪说道:“好啊,方建楠,原来你早有准备,一早就打算和我离婚了?”
方建楠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反倒是理直气壮地说:“那是,我早就想离了你这黄脸婆!”
徐丽容泪流满面,感觉整颗心都碎了,指着方建楠说道:“方建楠,你居然能跟我离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当初,如果不是我老爸把公司交给你,你会有今天吗?现在好了,我老爸去世了,你翅膀硬了,胡作非为了,要一脚把我踹开了?”
方建楠冷笑一声,很不客气地说:“哼,我就是因为看在你老爸的面子,才跟你过这么长的时间,不然,我早一脚把你踹了!”
“好啊……好啊……”徐丽容哑然失笑,像是痴傻了一般,“好啊,你要跟我离婚,就把我爸留下的保林醋业公司还给我!”
哪知道方建楠一听,仰头“哈哈”大笑道:“徐丽容,你别傻了。现在我才是公司的老总,保林醋业公司里的一切都是由我说了算。还给你?真是痴人说梦话。哼,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把你离了,而且还不会给你一分钱,更别说公司的股份,你一成也别想拿到。你是净身出户!”
徐丽容一听,顿时全身发颤,感觉两眼一黑,身子两晃,就要倒下去。
幸亏刚才拦她那个服务员眼疾手快,一下跑过来将她扶住,着急叫道:“女士、女士,你没事吧?”
幸亏徐丽容没有昏过去,不过,也离要昏过去不远了。
就听方建楠忽然嗤之以鼻,笑道:“哦,好歹咱们是夫妻一场,我还是给你留了一点财产。那个原山镇的保林醋厂不是你在经手吗,我就把那个厂子留给你了。你呀,反正这么大年龄,也别去想第二春的事情,好好地打理那个厂子,干点事业出来,下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哈哈!”
徐丽容听着身子又是一颤,不错,原山镇的保林醋厂的确是自己经手的,只是,原先可是背靠保林醋业大公司的。现在,方建楠跟自己离婚,保林醋业跟自己毛关系都没有了。
自己一没技术,二没钱,又是一个弱女子,靠什么把醋厂建起来啊!方建楠明白这些,还故意这样说,明显就是在奚落嘲讽徐丽容。
徐丽容做梦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这时候才真正看清楚了方建楠的真实嘴脸。
早年的时候,徐丽容的老爸一手建立了保林醋业。因为徐丽容是独生子女,就招了方建楠这个上门女婿。当时,方建楠家里穷得可是连锅都接不开,自从娶了徐丽容后,被安排到保林醋业,一路提拔,最终继承了公司,以及徐家的所有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