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有事,”白承英冲自己四哥摆手道:“我不怕他白承泽。”
白承允自己手边茶杯,道:“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吃饭。”
白承英说:“行啊,去吃饭,四哥,这可是顿践行饭,你可得给我吃一顿好。”
白承允笑了一下,说:“你一个皇子殿下,什么好东西吃不到?”
白承英笑着起身,转身就往房外走。房里不是不能吃饭,只是白承允这人讲究房清净地规矩,四王府里,房向来是除了茶点,其他吃食一律不给进,
白承允手里拿了一个茶杯,站起了身,走到了白承英身后,喊了白承英一声:“六弟。”
白承英不疑有他回头,说:“怎么了,四……”
白承英这一声四哥没能喊出口,白承允挥起手里茶杯,砸了白承英额头上。
白承英吃疼之下,还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梦中一般,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砸到额头,摸了一手血下来。
白承允手一松,手里裂开了几道缝茶杯,掉了地上,终于是碎成了几片。
白承英自己手了一会儿,才说:“四哥,你要干什么?”
白承允冲房外道:“六殿下受伤了,去请大夫来。”
房外守着管家,不知道自家主子房里出了什么事,也不敢问,答应了一声,就跑去找大夫去了。
“坐下吧,”白承允扶住了白承英道。
白承英把白承允手一甩,说:“你要干什么啊?”
白承允说:“你受伤了,还怎么去江南?”
“你,”白承英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四哥为什么要用茶杯砸他。
“坐下吧,”白承允把白承英硬拉到了座位上,按坐下来,又用手帕子捂住了白承英额头上伤口,说:“忍一下,大夫很就来了。”
“四哥!”白承英跟白承允发急道:“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白承允还是冷着一张脸对着白承英,小声道:“我不想拿你命去冒险,你想办差,有是机会,不差这一次。”
“可是……”
“不要说话了,”白承允伸手把白承英嘴一捂,说:“等大夫来,先给你伤。”
白承英这会儿有点犯晕了,也不知道是被白承允这一下子砸,还是这会儿血流得有点多缘故。
“你不要怪我,”白承允着被血染红手帕,跟白承英道:“伤不重一点,父皇不会让你留京城休养。”
白承英这会儿心乱,不知道自己要跟白承允说些什么,干脆闭上了嘴。
大夫很被管家请了来,进到房后,还没来及给两位皇子殿下行礼,就听见白承允跟他说:“免礼,过来六殿下伤。”
大夫忙走上前,见不但白承英身上有伤,白承允也是一手血,忙就道:“四殿下,您也伤着了?”
“我没伤,”白承允拿开了替白承英按着伤口手,说:“这血是他。”
大夫一白承英额头上伤口,就犯了狐疑,这一就是被什么硬物砸,四王府里,有人敢砸伤六殿下?
白承允没给大夫太多时间想这个问题,问道:“他伤怎么样?”
大夫忙道:“四殿下,下先给六殿下止血。”
白承允点了一下头后,给大夫让开了地方,向了管家命道:“派人去宫里说一声,就说六殿下我府上不小心伤着了,出血很多,请我父皇派两个太医来。”
管家忙又答应着退了出去。
大夫为白承英止了血后,跟白承允道:“四殿下,六殿下这个伤口有点大,要缝合,您?”
“那就缝吧,”白承允道。
大夫心里还是犯疑,都请太医去了,怎么还要他来替白承英缝合?他把活都干了,太医们来干什么活?
“一点,”白承允催道:“你想什么心思?”
大夫忙收敛了心神,说:“那下先给六殿下上些麻药。”
“不必了,”白承允道:“你就这么缝合吧。”
白承英说:“四哥,你想让我疼死?”
“不会太疼,”白承允按住了白承英肩膀道:“你忍一下。”
“可是……”白承英想到自己不用麻药,就让大夫自己皮肉上穿针引线,脸色发了白。
“忍一下,”白承允语气不容置疑。
“好,好吧,”白承英只得点了头,一直以来,他也没有白承允面前说过一个不字。
大夫着这两个皇子殿下有些发傻,这种自找苦吃人,他还没有见过呢。
“先生动手吧,”白承允着大夫道:“麻药对六殿下身体不好,所以我才不让你给他用麻药。”
大夫这会儿白承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想也白想。
针扎进白承英皮肉里时候,白承英全身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了,还是叫了一声疼。
“很就好了,”白承允死死地按着白承英肩膀道:“你忍一下。”
大夫总共才白承英伤口上缝了四针,速度也很,几乎就是眨眼之间事,白承英却感觉自己死过了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