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活着,”白承泽跟客氏王妃说:“这样,我就会好好地待白榕。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白榕是生是死?”客氏王氏跟白承泽喊道:“你不让我见他,我怎么知道榕儿是不是还活着?!”
白承泽回头看了客氏王妃一眼,“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我凭什么相信你?”客氏王妃不想当着白承泽的面掉眼泪,可是这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白承泽说:“你自尽之后,我会送白榕去见你。”
客氏王妃的呼吸都是一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跟白承泽叫喊道:“他是你哥哥唯一的儿子了!”
白承泽一笑,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好的活着,我不想再听到奴才们来跟我说,你又在这里生事了。”
“我家爷不会放过你!”
“做兄弟的,有今生无来世,”白承泽说道:“我想我与我二哥不会再见面了,你也一样,此生之后,但愿我二哥永远都不要再遇上你。”
白承泽往牢房外走去,客氏王妃哭倒在石床上,“你会遭报应的,白承泽你一定会遭报应!”
客氏王妃的叫骂声被关起的牢房阻隔了,白承泽回头再看一眼厚重的铁门,报应?这个世上若是真有报应,那坏人们早就死了。
“王爷,”白登站在白承泽的身后,小声道:“这主子要怎么办?”
“给她再送吃的进去,”白承泽道:“这女人对我有用,看好了,不要让她死了。”
白登忙应声道:“奴才遵命。”
“我求求你,”客氏王妃这会儿跑到了牢门后,手敲着铁门跟门外的白承泽道:“你让我看一眼榕儿,我只见他一眼,我就想看看他。”
白承泽迈步往长长的走廊东头走去。
白登对着铁门道:“夫人,我家王爷已经走了,一会儿奴才命人给你再送饭菜来,夫人这会儿想吃些什么?”
“滚!”客氏王妃在铁门内声嘶力竭地高喊了一声。
白登追到了白承泽的身后,继续为白承泽掌着灯,主仆二人往台阶上走。
客氏王妃顺着生锈的铁门滑坐在了地上,牢房太小,她坐在了地上后,伸直了腿就可以碰到又矮又窄的石床。客氏王妃哭得很伤心,她恨白承泽,恨安锦绣,也恨白承路,明明皇位无望,又为何还要去争去抢?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白承泽出了牢房,他没有再去想客氏王妃的事,这个女人只要活着就好,至于活的好不好,白承泽不在意。
白登打着灯笼,伺候着白承泽回到了书房里。
白承泽将书桌上的信拿起,封了口后交给了白登,道:“送去李钟隐那里。”
“是,”白登接过信后,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一个送信人就在贤王府的一个小门外上了马,出了南城之后,沿着官道径直往南去了。
又过了一日,安锦绣回到了京都北城下。
白承意带着朝中文武百官出城相迎,城中的百姓也扶老携幼地到了北城外,官员,百姓,男女老幼,人们将偌大的北城内外挤了一个满满当当。
白承泽站在宗亲之首,而白承舟却还是不见踪影。
安锦绣下了车驾之后,第一眼便看见儿子,然后就看见了陪在白承意身边的白承瑜。
袁义的右手还扶着安锦绣,皱眉小声道:“七王怎么会在这里?”
安锦绣的神情未变,只是往宗亲们那里看了看,与白承泽对视了一眼。白承瑜能待在白承意的身边,一定少不了这个人的推波助澜。
“母后!”白承意冲安锦绣高喊了一声,他是硬忍着,才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扑到安锦绣的怀里去。
安锦绣走到了白承意的跟前。
白承意对着安锦绣双膝一跪。
小皇帝这一跪,城里城外的人都一起跪下了。
上官勇这时还坐在马车里,安锦绣可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跪自己。
“儿臣给母后请安,”白承意大声说道。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
安锦绣弯腰扶起了白承意,笑道:“圣上这些日子还好吗?”
“好,”白承意点头,说:“母后,你回来就好了!”
安锦绣牵着白承意的手,小皇帝个子长高了一些,看着身材也不是圆滚滚的那种了,眉眼看上去,越发地像世宗了。
白承意手指扣扣安锦绣的手心,小声又喊了安锦绣一声:“母后。”
安锦绣轻轻嗯了一声,又看着跪地的官员百姓们道:“诸位都平身吧。”
“谢太后娘娘。”
众人感恩之后,才纷纷从地上起身。
“七王爷也来了,”安锦绣笑着跟白承瑜道:“好久不见,七王爷还好吗?”
白承瑜没有抬头看安锦绣,只是很恭敬地回话道:“小王很好,多谢太后娘娘关心。”
“母后,七哥他……”白承意拉着安锦绣就要说说,自己这个皇兄的捉襟见肘的日子。
“圣上,”安锦绣却打断了白承意的话,道:“有话我们回宫再说吧,你跟将士们说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