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把谢必安拉扯到朱茉那,却见朱茉好端端的坐在公共椅子上,眼睛不红了,也不流泪了。
朱茉见钟晚和谢必安来了,有些踌躇的站起身来,小声的喊了一声谢老师。
谢必安看了一眼屁事没有的朱茉,又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钟晚,淡淡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钟晚也觉得奇怪,她问朱茉:“你没事了?”
朱茉扭扭捏捏的揉了揉衣角,然后嗯了一声。
虽然朱茉说没事,但钟晚还是把这事儿跟谢必安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通,当然,她也没漏下那雕像的事。
谢必安听后,问她:“你确定你没看错?”
钟晚点头,随后反问:“那雕像有什么不对?”
谢必安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你说得那样,那可就太不对了。”
他走到朱茉身旁,毫无征兆的扯下了一根她的发丝。
朱茉痛得头皮一紧,可扯她头发的是谢必安,朱茉只能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地承受着。
谢必安扯下她的头发后,照着那发丝吹了两口气。
只见两股白气从他嘴里飘出,吹动了发丝。
接着,那发丝居然发出了人的惨叫声,然后在谢必安手中扭动着,飞舞着,像人在泥潭里挣扎一般。
谢必安举着那根发丝,在钟晚和朱茉的眼前晃了晃,他道:“瞧见了吧,这就是那鬼产下的崽,你有多少根头发,他就能化出多少煞气出来,虽然这东西目前来说没什么伤害,但你要是落下一根头发在地上,被那妖风一吹,吹到了过路人的身上,那人也会跟你一样,所有发丝都衍生出煞气来,源源不断,源源不绝,这些煞气会吸收你身上的阴气不停的生长,直到把你的阴气吸干,让你阳火过盛,浑身上下长满毒疮感染而死。”
朱茉听得两脚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
就连钟晚在旁听着都觉得无比瘆人,这东西,可比当时翠莺纠缠朱茉还要可怕得多。
钟晚干巴巴的说道:“难道要把头发剃光才行?”
谢必安说:“除非你连根拔起,不然,治标不治本。”
想着自己一辈子都要成为一个光头,朱茉的脸顿时就白了。
谢必安问钟晚:“那雕像在哪?”
钟晚抬手一指下方,两人顺着她的手看了过去。
只见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大厅已经没了人影,那里还剩一张实木桌子,桌上的雕像也不见了。
钟晚哑然:“可能……被谁拿走了。”
但会是谁拿走的呢?
钟晚思来想去,觉得那个来求她帮忙的徐来拿走雕像的可能性最大。
谢必安说,要解决朱茉这事,必须要找到雕像。
钟晚说:“我知道雕像在哪。”
朱茉抬起头来道:“对,肯定是他,一定是那个徐来把雕像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