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枫记忆里,就有这样一场蹊跷的鸡瘟莫名降临第九生产队,起初,陈容芳家的鸡全部死亡,再然后和福团、年春花作对的那些人家的鸡也都死绝,在大家的鸡死得七七八八时,福团带着所有医生都没见过的神奇植物,神兵天降一般解了大家的燃眉之急。
从此,小小的福团就比队里八十岁的老人还得脸。
楚枫不管福团得不得脸,她仔细察看自己家的鸡,眸色冷如波光,她只想自己家的鸡好好的,如果确定这鸡瘟和福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泥人还有三分火。
队员们丝毫不知一个黑色的死神悄悄降临了第九生产队,她们在秋日金色的阳光中挥洒汗水、辛勤劳作。
劳动时,大家喜欢说一些队里的稀奇见闻,今日大家的议题就是:年春花是不是个搅家精、大傻子?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并且下章掉落红包雨。白佳慧是最早觉醒的一个儿媳妇,不公就会导致反抗偏颇的大家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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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黛是一只善良的妖。
她救了一名叫温春言的剑修,之后,成了他的未婚妻。
同温春言回仙宗后,温春言的同门、师父、青梅却嫌弃云黛是只卑贱的妖,嫌她粗俗,不通礼法。
温春言从一开始护住云黛,到慢慢疲惫,开始有意让云黛少出门,仿若她见不得光。
云黛是妖,妖有妖的尊严,爱情不会让她甘愿自轻自贱。
就在她以为她和温春言,不过是世间诸多兰因絮果中的一对,掐算着离开照阳宗的日子时。
她碰见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玄色暗纹锦服,墨发上束着同色发带,他踏月索妖而来,一身都是诛邪除魔的杀气。
“妖物?”容凌睥睨云黛,冷然似随时要诛妖。
云黛躲不过,从水中站起:“是妖,但又如何?我是妖,但我未杀过一个人,反而为黎民夏日赠冰、冬日送炭,就因为我是妖,难道你就要杀我不成?”
身为戒律院首座、令妖魔闻风丧胆的容凌心智坚定:“妖就是妖。”
云黛冷笑:“浅薄,照你这么说,人就是人,真君你又何苦修仙?不过白费功夫,难道万事万物由出身就定了未来吗?”
*
容凌从未想过,自己会同一只妖论道,更未想到,他会爱上她。
他教她仙法、送她仙器,杀惯了妖魔的容凌开始担心她被不长眼的修者杀死,恨不得将她从头武装到脚。
在别人因妖的身份为难云黛时,容凌会挡在她的前面。
起初,容凌以为这不过是知己之情。
直到那日他看到云黛瞳中倒映他的眼神,他才知道,狼子野心,昭然如揭。
他看她的眼神,从不清白。
排雷:男主容凌,靠挖墙脚上位。转角遇到爱。
第15章挨打
楚枫敛神屏息,专注观察那只小鸡。
她取了手里一些鸡食,轻轻放在灰嘴黑毛小鸡的边上,小鸡起初一点反应没有,再是艰难睁眼,步子歪歪扭扭,轻轻啄了一口鸡食,只一口就不再吃了,埋着头眯着眼。
楚枫连忙去找陈容芳来。
地里的陈容芳一听家里的鸡出事儿了,什么也顾不上,放下担子就和楚枫一块儿回家。
这个动静自然惊动了一起上工的队员们:“容芳家的鸡又出问题了?”
说话的人叫单秋玲,也是地里干活的一把好手,但是,这几天的奖励工分都是陈容芳、楚志国得,单秋玲心里一直存着股不服。
她重重一锄,挖到地里带出来一长串红薯,把泥饼子几下拍开:“不会真被年春花说中了,她家就是倒霉吧?”
另外的队员们手上也不停:“哪儿能?要是倒霉能天天得队长那一个工分的奖励,我也恨不得倒霉的人是我自己。”
队员们装模作样的哀叹:“唉,怎么不是我们倒霉呢?”
单秋玲一想,也是。她本来不是迷信的人,只是太不服气了,才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白奶奶挖出一大串红薯,看了看周围,小声道:“你们听见昨晚上春花儿家吵架没?”
顶着烈日枯燥干活的队员们来了兴趣,有的说听到了一些,有的说没听到。
白奶奶绘声绘色讲了昨晚上年春花和白佳慧的那场架,听得大家眼冒精光。
末了,白奶奶道:“要我说,春花儿做得不对。对福团好,本来是行善积福的好事情,但万事就怕太过。”
白奶奶杵着锄头,伸出手掌:“这五根手指头各有长短,本来很正常,但要是一根手指头比别的手指头长出太多,这干活儿的时候,手指头就要打架。”
队员们都听懂了,年春花偏心太过,不可能不出问题。
不说别的,吃鸡蛋的时候至少该给别的孩子也吃一口啊,给福团喂独食还搞得天经地义的,说别的傻小子傻丫头没福不配吃,人孩子的母亲能不烧心吗?
有队员就想不通了:“真不知道春花儿咋想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再这么下去,好好一个家恐怕都要散了。”
家族的凝聚力,要散很简单,凝聚起来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