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皓白捅进去的瞬间,一股电流电击着尾椎骨,电流触电般的顺着脊椎骨串上大脑。大脑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击打他的天灵盖阵阵发麻。
太爽了,他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紧致的肉壁进箍着柱身。龟头被子宫温柔的含着吮吸着。
沉皓白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她地唇瓣。阴茎除了捅进去粗暴,抽出来也很温柔。
他就这样单纯温柔的抽插着,感受着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酥痒。这种酥痒不是粗暴型抽插的极致的痒,而是一丝一丝柔情到心扉的痒。
时笑被酸痒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后,又接了一波小高潮。身心还没平复,就接到安抚温柔的抽插。
这种绵绵不断的又温柔的抽进顶出,犹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掠过又掠回,泛起一阵阵涟漪的痒。
这种酥痒挠心挠肺,恨不得用手抓划着身躯。可惜被禁锢的双手让她看得到触碰不得,唯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眼角晕开的红似晚霞一般瑰丽,眼神中流露天真和欲望贪餍的交织。
心里是塞得满满的满足,挺腰顶跨的力道大了两份,速度不变。每顶进去就温柔的顶进最深处的子宫,每抽出时都抽到穴口。
就这样感受着阴茎顶进去时宫口包容的吸力感,抽出时宫口如千万张小口挽留的吮留感。
温柔的抽插反而令甬道内的清液如潺潺溪水不断流淌,被阴茎抽出时一道带到穴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与跨之间温柔的拍击,拍出浅白色细腻的浮末。
这是第一次与沉皓白这样温柔的性交,时笑觉得她身体的水快流干了。她也终于明白了温柔比粗暴更可怕,温柔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沉沦。
她感受着粗硕的阴茎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不留缝,温温柔柔的捅进捅出,将她体内每一滴汁液都捅出。
这种温柔性爱的快感,就像无风的海浪,一浪接一浪没有尽头。但这样的温柔久了会让自己楸心,她想要粗暴的满足感来填补体内的虚空。
“哥哥……哥哥,大力点。”
她举白旗的请求如天籁之音,又如高原上常年积雪的山顶,偶遇的雷鸣轰得积雪暴崩露出的顶尖。
沉皓白加快了力道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拔出又捅进去,连绵的酥痒捅进去变成极具的酸痒。他就这样不断地捅进拔出,潺潺的清液被他捅得汁水四溅。
“哥哥……快点……难受。”
时笑难耐的想双腿绞着紧夹着体内的阴茎,但被禁锢拉开的双腿让她无能为力,只能托高臀部让阴茎吞得更深。
昂着头,胡乱的在他脸狭、眼睛、下巴亲吻着讨好他。听着他深喘,感受炙热的气息喷薄到自己的脸庞。
体内紧裹的阴茎速度还是没加快,她蹙眉夹了夹阴茎。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无目的的轻舔他的唇瓣、耳侧、眼睑,直至舔到喉结,舔动时甚至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的滚动。
当沉皓白在享受她胡乱的讨好,温柔湿热的舌尖舔上喉结,那种惊心的刺激终于让他放弃温柔体贴。大开大合,加快挺跨速度,加重捅进去的力道动作起来。
他眼眸犹如深渊,深不见底。唯有两簇火焰,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连绵的痒意如麻绳缠绕着时笑,沉皓白的大开大合如剪刀,剪断了麻绳,将她推入被狂风怒卷的大海。
她就是在风浪中紧抱朽木的人,随着层层涌涌的大浪被抛高又跌落,永无止休。
随着狂风骤变成龙卷风,她在浪尖翻滚着,慢慢卷入空中旋转,那种癫狂的刺激已经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骤然的风停,她从旋转的半空垂直坠入海中,秒坠的失重感又让她抽搐不止。坠入海中拍击让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快,享受被深海吞噬后的漆黑无力,层层深压的压迫感。
一声癫狂的颤栗尖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强迫禁锢的身体呈现出:双乳向前挺,半抬白润的臀肉,腰肢支顶出完美弧度。
稚嫩的穴口即使被粗大堵着也散激出一道道清液,喷射到地板上一滩滩剔透的爱液。
沉皓白身体无法忍耐到如火山爆发喷发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满了整个避孕套。
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轻啄着时笑的唇瓣,安抚的抚捏着她的耳垂,直至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拔出阴茎,褪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打结丢弃。
然后温柔的在脚背上亲吻,扣开按扣把腿放下来后按摩几下,再把另一条腿也做同样动作。
转到靠椅后背这边,先解开左手加以按摩放下,在解开右手后按摩。在转到她左手伸侧,搂过她的头到自己腹部后,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她身体差不多了才一把抱起,走出衣帽间放到卧室的床上。
时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眯着眼感受他用热毛巾清理自己的身体。
她身体清理干净后,才回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后他又拿着条用过的毛巾进了衣帽间。把板凳搬回到柜子里,地板擦干净,避孕套捡起来,最后丢到洗手间垃圾桶里。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才闭上眼。
一夜无梦的好觉睡到了第二天,周六的天气依旧阳光灿烂,温度却降低了。
他们二人难得一起睡懒觉到自然醒,沉皓白醒了后吻了时笑唇瓣一下,就看到时笑也睁开了眼。
“早上好。”他微微一笑对着时笑说。
“早。”她打着哈欠,扭扭脖子问到:“几点啦?”
沉皓白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了。”
时笑刚想下床去洗漱,他叫住了她:“等下,我去拿衣服给你,保姆应该在外面。”
“哦。”时笑应了一声后又倒下了。
沉皓白进衣帽间拿出两套粉色的家居服,一套自己穿上,一套拿出去放到床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时笑先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等着他洗漱好出来后才进去。
等她走进客厅时饭菜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保姆对着他们说:“少爷小姐,可以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她坐到餐桌前,餐桌上放着插满白色铃兰花的淡紫色花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