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礼咬着烟,满身的戾气。
“三哥,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姜月咽了咽口水,试图和他讲讲道理。
祁宴礼看着身下眼睛发红的小姑娘,哑声低笑:“聊什么?聊骚吗?”
姜月瞪大眼眸,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然而下一秒就陷入黑暗。
祁宴礼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条黑丝带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看不见的她,感官变得灵敏起来。
她的手也被绑住,喘气声变大。
一切都变成了未知。
她被他放到机器上。她坐在机器上,双腿被机器分开到最大程度,心脏急速的跳动。
哽咽着声音:“三哥,三哥,我知道错了。”
“嘘!别吵。”
她的蜜穴正在流着水,然后一根和性器一样的玩具被机器慢慢的推进她的穴里,由小变大,直到她的最大限度。姜月感受着那根冰凉的东西,眼泪开始掉。
祁宴礼看着进入的深度,按下一个开关,然后玩具就像是性交一样,在她的小穴进出。他又按下一个开关,进出的速度变快。
姜月由坐姿变成了躺姿,双手的禁锢解开,被钉在机器上。
绑在眼睛上的黑丝带已经被泪水浸湿。她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裙子,只是被推到了腰间,内裤被脱了下来。
她的花穴艰难的吃着那根冰凉的玩具,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整个人都累的只会发出呻吟。
祁宴礼停了机器,看着她还含着玩具的花穴,解开她眼睛上的黑丝带,像个变态一样地去吻她的眼睛。
“舒服吗?”
姜月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半响声音嘶哑的开口:“别玩了,好不好?三哥,我求你了。”
“你也就挨操的时候懂得服软,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祁宴礼拨开她的湿发,咬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