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知道的，我放不了手。”
“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弥补你，用尽我的一生。”
他心里不好受，加上病还没好，声音带着点鼻音。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蠢，没有脑子。”
姜月语调淡淡的，没有起伏。
“姜月，好好说话。”祁宴礼听不得她这种无关紧要的语调，蹙眉。
之后，俩人都没再说话。
房间里面安静了好久之后，姜月主动搂住他，“那我好好和你在一起吧，我不走了。”
他盯紧她的脸，没有发现倪端，伸手摸摸她的头。
“乖。”
姜月笑着。
就再一起度过最后一个春节吧。
这是她对自己最大的让步。
她像个精神分裂患者。
“我还有俩周就考试放假了。”姜月说。
祁宴礼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亲，“放假之后想去哪里？”
她摇摇头，靠在他的怀里，“没什么地方想去的。”
“那我们就回京城。”
“好。”
这次，他是打算和老爷子正面表明态度了。祁家老爷子那边早些年就开始催他娶妻生子，对于姜月一直都是持反对态度，这让原本就不和谐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化。祁宴礼自此也很少回老家那边，一年回去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今年年夜饭，他会带着姜月一块回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祁宴礼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人，只会娶自己爱的人。他不需要那些家世卓越的女人，不需要让自己在商场上的位置更上一层楼。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在他头顶上的那一人，是姜月。
他此生唯一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