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吓了一跳。
她忍不住咬住唇,双手撑在谢尧肩膀上,脸上有些发热:“你先洗,我出去等——等你好了我再来!”
“我们成亲了。”
谢尧微微低头,呼吸喷薄与江楼月的脸颊上,“你以前不是放肆的很吗?现在怕什么,也会害羞了?”
“……”
江楼月切齿说道:“我以前哪有放肆?!”
江楼月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
这家伙,眼睛里的火都快把她给烧着了,那握着她腰的手,更是烫的吓人!
她最多就是想抱抱他,亲亲他,都是入门级的一些亲热。
他现在居然想、想共浴!
鸳鸯戏水!
这都十八jin了!
“我说你有你就有。”谢尧低笑,那声音让人浑身发软,“娘子,今日新婚,洞房花烛夜,为所欲为是为夫的权利,你说呢?”
江楼月呆了呆。
被那“娘子”两个字,弄的有点回过神。
“而且。”谢尧又说:“你刚才不是还问我,我喜欢什么吗?我就喜欢这样。”
他说着,手已经扯上了江楼月的腰带:“我帮你更衣。”
“……”
江楼月咬着唇,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先前他说的那些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边。
千机那件事情,他在卞南所受的痛苦,还有……自己好像一直在享受他的偏爱,从来不曾真正做过什么对他好的事情。
自责和歉疚在心里一点点的发酵。
江楼月闭上眼睛,索性放弃了抵抗。
她心里想,反正,两人都已经这样那样了,好像共浴也没什么。
是她矫情了。
她把撑着谢尧肩膀的手放开,朝下滑,落与他的腰间,“我、我也帮你!”
她绷着神经,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谢尧的脸,看他的眼睛。
然后,红色的中衣落地,谢尧带她进了那池子去,把她安置了一个地方坐着,却没什么过分的动作。
江楼月愣了一下,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她想多了。
他只是简单的想帮她更衣,可不是……想这样那样。
这时候,她也发现,池子里还有玄机。
这池子不算太深,水比她腰间高一点。
里面有玉石墩,可以坐着泡,这样的话,水便到脖子那里了。
水很暖,水温也正何时。
江楼月泡着泡着,精神也逐渐放松下来。
她抬眸看去,谢尧坐在她的对面,头往后仰,懒懒地靠在池壁上。
他比她高的多,泉水没有淹没他的肩膀,露出了纠结而漂亮的许多肌理。
江楼月瞧他微闭着眼睛不吭声,暗忖,难道是睡着了?
今日一番折腾,自己累的够呛,想必谢尧也差不多吧。
江楼月想了想,从池中朝着谢尧面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