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的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
的一声把杨诗敏抵在门板上。
杨诗敏的被门板挤压,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司俊峰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司俊峰听到杨诗敏的呼喊,但他却拘泥于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离去,不想再听到杨诗敏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司俊峰一瘸一拐地走到密林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杨诗敏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老公、老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司俊峰的远去,杨诗敏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脑海里的老公,已变成她的干儿子——林天龙。
杨诗敏的气息随着电能巨蟒的热度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林天龙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天龙,快用力、用力,用力啊”
“干妈、干妈,喜欢我吗?”
“喜欢,干妈好喜欢,好喜欢天龙的大!呀!”
义母子两人在小木屋春色空间中,飞舞在的波涛上,与花径猛烈交缠着、战斗着
禁忌的激情染红杨诗敏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美妇义母的心灵。
“干妈、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天龙,就这样?”
“要,干妈要天龙干,一辈子都要天龙干,啊,插插破啦!”
杨诗敏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呐喊。
“啊干妈,我要射啦,要啦!”
“天龙,射吧,用力干妈里面,啊!啊干妈要享受天龙的冲击啦。”
林天龙只觉杨诗敏的花径猛然一缩,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地他整根向里面,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的内。
“呀!”
极乐的欢鸣声在木屋内久久激荡,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杨诗敏的花房内。
杨诗敏陡然身子一挺,发出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杨诗敏紧紧搂住林天龙,身子在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伴随着杨诗敏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林天龙的阳根狠狠一抖,幽谷深处,沸腾的轰然暴射而出。
了,林天龙的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悉数射进干妈的花径内,灌满干爹妻子的幽谷花房。
占有了,林天龙彻底占有杨诗敏身心的每一寸空间,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林天龙的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杨诗敏的眼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砰!”
的一声,林天龙与杨诗敏摔回床榻,义母子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时光悠然过去,林天龙义母子俩足足睡了三、四个时辰,中途只有司俊峰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司俊峰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杨诗敏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杨诗敏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林天龙与杨诗敏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干妈终于是我的了,呵呵林天龙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杨诗敏,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杨诗敏的闪亮砍柴刀!
“臭小子,你竟敢老娘,老娘阉了你!”
“啊,干妈,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林天龙护着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杨诗敏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
杨诗敏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干妈,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杨诗敏的砍柴刀本已慢下来,但林天龙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