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少儿不宜,说出口就是调戏当今最尊贵的公主,王铮还没活够,他就是活够也不想因为调戏公主而被凌迟斩首。
“咋能会没有了呢?这明明就是半句打油诗吗?快说快说。”
“后面的少儿不宜,不能说。”王铮是打死都不会说下去了。
“少儿不宜?”郑妽还没听过少儿不宜这个成语,她懵懂地歪着脑袋想了想,才模糊明白是啥意思。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吧!”
“大姑娘更不宜听。”王铮愁眉苦脸道。
自己这张破嘴啊!咋啥都胡咧咧呢?这不是找死吗?
“你真是个坏蛋。”这下子郑妽算是明白了点。不过,她脸上是娇羞薄怒,心里却甚是欢喜。
鉴于王铮竟敢调戏洛阳公主的劣行,实在是罪不容恕。
不过,洛阳公主大人大量,不和他王铮一般计较,只需王铮给她做一首诗词赔礼就行了。
但是洛阳公主要求说,这次不要金戈铁马弯弓射箭的豪放诗词,她想要两情相悦缠绵悱恻的婉约诗词。
这下可把王铮难住了,他挠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两情相悦缠绵悱恻的诗词。
在大学时,王铮有限的时间里,要么是打工赚学费,再不然就是旅游泡网吧等等于学业无关的东西,他偶尔闲来无事看会儿书,也只记住了不多最为经典的,流传千古的那些诗词巨作,可两情相悦缠绵悱恻的诗词,他那时是真不喜欢看啊!
“不行,想不起来,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不行,就不换,就要那种和男女之情有关的。”郑妽是铁了心把王铮往男女之情方面引导了。
“那好吧!我再想想。”王铮无奈道。
他今日是真怕了郑妽了,他想自污是不假,他正发愁怎么能自污的别出心裁出类拔萃,还不被别人看出来也不假,可让他用调戏公主这种方式自污,王铮是真不敢。
王铮曾经想过,他真要是因为功劳太大,引起皇上的猜忌了,那他就上长安街摸女人的屁股自污去,摸到谁该谁倒霉。为了救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然,不是脸蛋儿漂亮身材好屁股翘的,他也不会摸,要摸就摸自己看着就蠢蠢欲动的那种女人。
因为,他摸了以后,被因此处死是不可能的,但皇上让他把那个,被他摸了屁股的女人娶回家,却是极有可能的,他也不能看见个无盐嫫母似的那种女人也下手啊!
“哎!有了。”王铮想到了李清照,李清照是千古第一才女,她的词清丽婉约,郑妽应该会喜欢。
仔细斟酌了下李清照的传世名词,然后王铮就抓起蘸水笔,伏在书案上一挥而就。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宋:李清照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写好之后,王铮仔细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嘴里喃喃自语:“嗯!不错不错,好像比以前的有进步。”
王铮说的是他的丑字,可郑妽理解的是,他在自夸自己作词水平的提高。
“嘿!又换了个名字哈!这位李清照,可也是西域大宋的?”
郑妽早已对王铮的诗词能力见惯不怪,但却也觉得王铮的诗词水平确实提高了。没看吗?他都开始为情发愁了,也会轻解罗裳勾引女孩子了。
可是,他是在为谁发愁呢?不会是时蓉和肖瑛,她俩已是他的女人,他现今已经没必要再为时蓉和肖瑛发愁了。按情况推算看,他应该是为了翠姑。
“算是吧!”虽然明知道郑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但王铮还是觉得,不能剽窃别人的诗词说是自己作的。
“李清照,怎么看着像是个女子的名字?”
“李清照本来就是个女子。”
“呵!为了糊弄我,这次竟然还用了个女子的笔名,大将军也真是真是。”郑妽果然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反正说的都是实话,骗你是小狗。”
郑妽对着王铮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斗嘴到底谁是小狗儿了,拿起一剪梅的词仔细研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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