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打定注意,以后把郑妽娶进了门,必须照死里折腾她,要把对她爹的气全撒在她的身上。
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整夜的收拾她,自己天天做一夜n次郎,就算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就是把小兄弟磨破皮,咬着牙也不能放过她,必须让她还债,连本带利全都得收回来。
“二十万?你咋不去抢?就是把我卖了,我也凑不出来二十万两银子啊!”王铮不满地嘟囔道。
柴公公听到王铮的话,他很是生气王铮的不诚实,这个小子,刚才表现的那么好,说的全都对,可咋一提起银钱,他就这么扣索呢?
“哼!大将军还哭穷?老奴可是听说,因为玻璃,工部给了你三万八千专利钱,”
“有这回事儿?我咋不知道?”
王铮是真不知道,工部来的小吏,直接把银钱从后门交给了翠姑。他这几天,天天憋在书房里写方略,谁都不见,翠姑就没打扰他。
“装,继续装。老奴还听说,兵部把望远镜指南针的专利钱,折合五万三千钱,在你还在松州时,就派人拉到你家了。”
“还有这回事儿?我咋不知道?”
王铮都蒙了,柴公公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他没有根据就不会胡说八道。
“老奴还听说,大将军提议的占城稻,户部派人搜罗稻种试种之后,产量果然不错,今年已经全大郑大力推广,户部念着你的良言,申请朝廷,给了你六万两白银的奖励。”
“还有这回事儿?我咋不知道?”
王铮快傻了,这么说,他家确实应该有钱才对。
“老奴还听说,今年开春,工部和兵部,就把你去年发现的那几个大矿的奖励,拉到你家了。具体数额老奴不清楚,但绝不少于八万。”
“有这回事儿?我咋不知道?”现在的王铮,傻呵呵的就会说这一句话了。
“这些是老奴听说的,老奴没听说的估摸着还有更多,大将军,你还哭穷吗?”
“我当然哭穷,哦!不是,你说这些事儿,我是真不知道,我算了,别管我家里是不是真有二十万,即便没有,我哪怕是砸锅卖铁,也给皇上凑出来就是。只求柴公公帮着转圜在下和公主之事。”
“有大将军对老奴的高看,老奴自然会帮着大将军美言几句,但老奴做不了皇上的主,今日这么做,可不是因为此事要挟大将军,希望大将军能明白老奴的苦心。”
“我明白,柴公公菩萨心肠,怎能会威胁我?我知道,柴公公如此作为,是想用二十万两银子堵住皇上的嘴。现在,不管我和公主已经走到了哪一步,也不至于会让皇上一怒之下,就砍了在下的脑袋,他即便是为了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会对我和公主的事情稍微上点心。柴公公是为我好,我懂得。”
王铮愁眉苦脸地说道。
他白白出二十万两银子,还得说柴公公的好,此时他的心里,再没有这么憋屈过。
“大将军明白就好,其实大将军也不亏,二十万两银子的聘礼虽然多了些,但洛阳公主的制镜作坊却也是日进斗金,以后若大将军娶了公主进门,那就是娶了一个聚宝盆呐!”
哈!这话王铮爱听,可不是嘛!现今郑妽的洛阳镜坊,已不能和刚开始赚钱时同日而语。现在她的作坊,说是日进斗金都有点少,应该说是日进千金才马马虎虎。
也是因此,郑妽那个小财迷,这几天忙着她的生意,来县侯府的次数都少了。
诸事谈妥送走了柴公公,王铮马上让人,把翠姑叫到了前院的书房。
“咱家收过兵部户部和工部的银子?”王铮坐着,翠姑站着,王铮等翠姑刚一进门,都没给她让座,就冷着脸问道。
他作为家主,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银子数量,实在是不应该,他现在想行家法,打一顿翠姑的屁股再说,谁让她老是瞒着自己呢!
“有这事儿。”翠姑不知道王铮为何生气,心里有些忐忑,就低着臻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一共多少?”
“二十二万两。”
“银子呢?”
“前些日老王爷筹建作坊,派人来咱家商量,让咱家也入一股,我就我就” “投进去了?”
“嗯!”
“总共投进去多少?”王铮觉得翠姑不可能只投进去二十二万两银子,他应该还会凑点,大概会凑够二十五万。
果然,翠姑看着王铮的脸色,小心地伸出了两根葱指,然后又伸出了五根手指。
王铮一看果然不错,还就是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算了,别家都入了股,连皇上都没拉下,咱家入点股也行。”
其实王铮想错了,翠姑比划的是一百二十五万,因为皇上想凑一百五十万入股,她家不能超过了皇上的股份,就只拿出了一百二十五万。翠姑比划的,只是个零头。
而王铮觉得家里最多只有二十五万,就先入为主的,自认为翠姑比划的意思是二十五万两白银了。
正好,翠姑做的事,有几件王铮还一直都不知道,朝廷默许武将经商,但王铮坚持自家不能经商,所以他家的生意,翠姑不敢让王铮知道,也就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