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冷得早,现今已是八月初,已经快要到了北风呼啸的季节。
夜晚的空气渐凉,王铮和没藏黑云,自然是在帐篷里歇息。
按说起来,王铮和没藏黑云,本该有各自的寝帐,可没藏黑云却只是安排了一顶帐篷。她美其名曰,那四名女子服侍过王铮,不能让她们露宿在月光下寒风里。
于是乎,拜王铮所赐,没藏黑云大发慈悲,曾经服侍过王铮的那四名女子,也有幸得到了一顶帐篷。
而其他绝大多数的军士,却只能依偎在战马和骆驼边,抱团取暖。
“现今的条件不好,只有这些吃食,你将就着吃点吧!”
此时王铮和没藏黑云盘腿坐在寝帐里,两人中间的地毯上,放着一架矮几。
两名服侍过王铮的宫女,也就是那两位被王铮破了身的,西夏大臣的女儿,正在一样一样地拿出吃食和酒水。
另两位原李昊的嫔妃,现在就站在寝帐的门外,准备随时进来服侍二人。
古时,当家大妇在家里的权利很大,男主人的小妾除了供男人玩乐外,还必须听当家大妇的吩咐,基本就是她的侍女。
而在男主人早逝后,当家大妇有权把小妾变卖,或者是送人。
而没藏黑云是李昊的最后一任皇后,也就是当家大妇,李昊其她嫔妃的命运,也就掌握在她的手里。
历史上,刘邦的皇后吕后,曾把刘邦的一个妃子戚夫人,斩去手脚,薰聋双耳,挖掉双目,又以哑药将她毒哑,这才抛入茅厕之中,称为“人彘”(zh)。
据说,慈禧好像也曾这么惨无人道。
皇帝死后,太后临朝听政,整个国家都是她的,更何况是先皇的其她妃嫔?那些地位低下的女人为了能活着,无论什么事,都得听太后的吩咐去做,否则,必死无疑。
她们的命运不归她们掌握,甚至,她们的生命也被别人捏在手里。她们只有听从没藏黑云的安排。
再说,没藏黑云让她们服侍王铮,其实还是善待了她们。不招没藏黑云待见的,李昊的其她妃嫔,甚至还没有这个待遇,只有眼红妒忌的份儿。
虽然吃食还是特别简单,但在腾格里沙漠里,能有这么多种干果、食物和酒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吃可以,喝也行,”王铮装逼道。
“但你晚上却不能住在这里,要不然我宁愿饿死。”
王铮可以接受,这两位出身于大家族的宫女,也能接受李昊的那两位,还没有生育过的妃嫔。
其实,他很喜欢看李昊曾经的女人,被他折腾的嗷嗷大叫。
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他有所有普通男人的,阴暗和变态心理。仇人的女儿婆娘之类的女人,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很能满足他的欲望。
可惜,李昊的大女儿,已经被押送去了上京献俘,他现在是别想了。
只是,没藏黑云的目的不纯,王铮也被她毒怕了。他即便再想折腾没藏黑云,也是绝不敢接受她的。
假如没藏黑云就像这四位女子一样,不需要他负责,也没有任何目的的话。其实,王铮还是很想把她挑落马下的。
他很想看看,没藏黑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然后活过来又死过去时,她还会不会那么强势?她还舍不舍得对他下毒?
王铮想错了,他如果真那样征服了没藏黑云,没藏黑云就会更稀罕他。以后就会对他唯命是从。
一个全身心都被彻底征服的女人,只会对征服她的男人死心塌地,怎么可能,还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没藏黑云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吓着了王铮,闻言也就没生气。她嫣然一笑说道。
“你就那么烦我?”
“不是烦,是害怕。你全身是毒,我怕我半夜醒来,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这么英挺神武,可不敢和你这个毒娘子,住在一个帐篷里。”
没藏黑云娇癫道:“我身上什么毒都没有,我只有需要时,才会拿出来使用。”
“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不行就是不行。”
“我睡在门边,离你远一些行了吧?”
“你还怕我跑了?”
“我就是怕你跑了?”
“这里全是你的人,我能跑掉吗?”
“那可说不定,她们四个已经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她们被你蛊惑也说不定。”
王铮看了看已经摆好了食物,垂首躬身站在帐篷门内的两位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于没藏黑云,他是真没办法。打,打不过她,跑,跑不掉,甚至躲都躲不开。他只有像这四名女子一样,认命了。
“唉!随你便吧!大不了被你一口吃了,渣都不剩。”
没藏黑云嘻嘻笑道:“早就该这样了,我就算要了你,你又多了一个女人,也不算吃亏。”
“唉!”王铮无语长叹,宝宝心里苦,可宝宝说了也没用。
吃饭时,没藏黑云不用侍女动手,她亲自为王铮夹菜添酒,表现的极为贤淑温柔。
反正也是这样了,王铮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于是就酒到杯干,大吃大嚼。
他打定了注意,即便今晚就死,那也得做个饱死鬼。
王铮没死,他夜里反而做了一个特别香艳旖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