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太吓人,这俩小巧玲珑姿色不俗的丫环,就比陈妍看着顺眼的多。如果把她们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一番后,再托着她们屁股上下癫狂一番的话,肯定会爽的欲仙欲死。
可是这个母老虎?我滴个亲娘二舅老爷,我咋就这么命苦呢?这日子,没发过了啊!
王铮站在门口郁闷的欲死,他是真不敢,向前再走一步了。
回身咣咣砸了几下房门,王铮愤怒地大喊道:“申四你个混蛋,我要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就也不让你们好过。哼!申四、项梁、韩庚,你们三个混蛋给我等着。”
申四三人已经走远了,没有搭理他,但却有一个女人,在外面笑着接了话。
“大将军,洞房花烛夜娇妻入怀,良宵苦短呐!你还不知道珍惜,还瞎嚷嚷啥呢?”
洞房外的话声让王铮一愣:“娘的,没藏黑云你这个臭娘们儿,铁定又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也给我等着,我要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门,我一准儿弄死你。”
“好呀好呀!黑云求之不得,就想着让大将军弄死呢!”
“我叉,”王铮闻言大汗:“你想得美,我是说揍死你,你别想好事儿。”
“大将军打得过我吗?我的功夫,可不比陈柱国弱哦!”
王铮闻言再汗:“那啥你放我出去,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想得美,大将军别废话了,快和陈将军共度春宵吧!陈将军,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说着话,没藏黑云的声音渐去渐远。
“哎哎!你别走啊?你给我开开门再走。”
王铮没辙了,他刚想再哀求外面的女兵给他开门,就听见身后一声冷哼。
“你要不想挨揍,就快些把我的盖头挑了。”
陈妍已经抑制不住了她的愤怒,就没有见过这么烦人的男人。
她陈妍咋了?她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她还懂事理识大体,她从来就是以理服人。
好吧!‘以理服人’这四个字,陈妍自己想想还行,好像也只能自己想想了,说是没法说出口的,要不然惹人笑话。
她也会琴棋书画针织女红,虽然手艺实在是不咋地,但总还算会一点。
琴,她绝对能够弹出声音。能弹出声音就不错了,她陈妍又不指望着弹琴吃喝,还想让她弹多好?
棋,她会五子棋,虽然还下不过她的丫环,但她勉强还懂输赢。
书,她能看懂,即便不会写书,但还会抄吧!
画,好吧!她的作画手艺稍微差了些,但她画的凤凰,别人只会说像只鸡,却从没有人说过像老虎。
至于针织女红,唉!陈妍就不想提‘针织女红’了。
她这次回家后,想着以后要相夫教子了,就也学着做了几身衣服。
在她的三位娘亲,恨铁不成钢的苦苦教导下,在最后实在无奈的情况下,她的大娘亲亲自操刀裁剪,只让她缝合在一起,也勉强算是做成了。
但是那几身衣服的针脚,唉!就不提了,反正她陈妍是穿不出门,她顺手就赏给了一位家里的仆妇。不过,她也没见那位仆妇穿过。
但是,不管怎样,她总是做过衣服吧!那她就也算会‘针织女红’。
看,像我陈妍这样贤惠的姑娘,不仅能上马杀敌为大郑开疆拓土,我还会琴棋书画针织女红,你还上哪儿找去?
你现今都进了洞房了,还瞎嚷嚷着想出去。你敢逃婚试试?本姑娘我即便揍不死你,也得揍你个半残。
最起码,我也会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折了,我看你还能不能祸害别的女人了?
王铮听到陈妍的河东狮吼,顿时就吓得面无人色。
他今日和陈妍成婚的新婚之夜,如果就被陈妍捶一顿的话,传出去可是太丢人了啊!
“咱咱先说好,你今日可不能打我,你就算是实在忍不住了,也不能打脸。要不然,以后人家笑话你。”
唉!王铮的这话说的,是真没有骨气。
陈妍听后被气笑了,两个同样被锁在房里的丫环,也是抿着嘴儿直乐。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揍你。快来把我的盖头挑了,蒙着块红布坐了半天,快憋闷死我了都。”
“还有,你不仅今晚不能打我,以后也不能打我。我都是你的夫君了,你总得懂三从四德吧?”
“你说的三从四德,是让我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你对我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还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命令要“服”从;讲错要“盲”从;化妆要“等”得,花钱要“舍”得;生气要“忍”得;生日要“记’得?”
王铮闻言大汗:“这你都懂?娘的,这个新三从四德,是我和没藏黑云开玩笑时说着玩的,又是那个臭娘们儿教给你的。我弄死她,我绝对会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