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嫁过两个男人,却只生了胭脂奴这一个宝贝闺女。她可不敢让闺女有个三长两短。因此,胭脂奴虽然已经搬出皇宫,住进了她的公主府,但她的婚事,也就这么拖了下来。
王铮在酒席喝了些酒水,但他也听懂了胭脂奴的意思。
什么她心疼她姐,明明就是心疼她的姐夫。
胭脂奴的遗传基因好,她太是美艳,她的身材相貌,是郑妽和钱明珠,以及翠姑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非要找一个女子和她比较的话,王铮觉得,肖燕燕十几岁的时候,估计也就是胭脂奴现今的样貌。
现今她已到了找婆家的年纪,可她喜欢的人是自己。王铮早就知道这一点。
王铮打心眼里,也很喜爱胭脂奴。这样的肥水,他不想让她流到外人田。
可王铮还没有办法,他不能主动提出做胭脂奴的驸马,那样他就是僭越,是大罪。
能办这件事儿的,唯有皇上下旨才能成。可皇上因为皇家的威严,他的两个女儿嫁给了一个男人,这件事儿好说不好听。他怕别人会有闲言碎语,他怕损害了他的皇威。
因此,王铮在装糊涂,皇上在装糊涂,连周夫人和郑妽都在装糊涂。这件事儿都心里明白,但这件事儿,却还都没法说出口。
“海图在哪儿?你拿来我看看。记着,别让你父皇知晓了此事。”
王铮从没说过,但他的确需要海图,所以就有些意动。
“海图在我的府里,姐夫,我知道,别说我父皇了,就连我娘亲我都没和她说过。”
王铮在心里暗叹,果然是女生向外,女大不中留啊!看看这个丫头,她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开始为了她喜欢的男人,去隐瞒她爹和她娘了。
“好,等下我去看看。”
胭脂奴闻言大喜:“那等下我先走,姐夫你可得去我府里。”
“去,一定去。”
“那姐夫,这件事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你自己去就行了。”
胭脂奴眨巴着狡黠灵动的大眼睛,喜滋滋地看着王铮说。
“嗯!我自己去,我也不想让别人知晓此事。”
“说定了,姐夫拉钩。”
“好,拉钩盖章。”
王铮伸出右手,勾住胭脂奴的小指,然后把大拇指,和胭脂奴的对在了一起。
不知道胭脂奴,由此又联想到了什么,她一霎时就羞红了俏丽的脸蛋儿。都没和她父皇和娘亲说一声,连忙就出了宫,回了她的公主府等着王铮。
王铮和胭脂奴的小动作,周夫人都看在了眼里。她觉得,她的这个女儿,铁定是保不住了,她早晚也会成为王铮的人。
周夫人能想到,如果不是王铮顾忌郑妽的感受,他在一年前,就能找机会要了她女儿的身子。
周夫人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再说她现在也还不算老,她才三十多岁。
她很清楚,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有了她爱极了的男子时,是什么都不顾忌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是什么都敢给她喜欢的男子的。
周夫人在家当闺女时,就听说过一件事儿。
据说,有一位女子就是爱极了,一个不是她夫婿的男子,也就是情夫。在她来身子不方便时。她怕那个男子移情别恋不要她,她为了拴住男人的心,不惜下迷-药迷倒了她的亲娘,然后让那个男子肆意玩耍。(二三十年前的真实事件,不过不是周夫人听说的,而是作者听说的。)
而她的女儿胭脂奴,现今就是那种,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年龄。
强颜欢笑送走了王铮和肖燕燕,周夫人回来就开始长吁短叹。
“夫人,你是怎了?可是身体不适?”皇上郑成关切地问道。
“唉!皇上啊!我没事,可你哪个女儿却快要出事了。”
郑成也看到了,王铮和胭脂奴的窃窃私语,但他当时,只能是视而不见。皇上闻言叹了口气道:“唉!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可朕也没想留着她,不让她招驸马,奈何,她看上的是那厮,这却如何是好?”
“唉!”周夫人也是长吁短叹。
夫妻俩愁得不行,旁边的柴公公也是暗暗着急。
他只是一个宦官,只是一个伺候皇上的奴才,不该他说的话,他是绝不能多说一个字的。
柴公公已经感觉到了王铮的不正常。
是的,对王铮了解的人,只要留了心,都能感觉到王铮的不正常。
没藏黑云和秋水,以及莫移氏感觉到了,就连钱明珠和郑妽翠姑,也感觉到了。现在,柴公公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