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回过神来,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生气有什么法子?我的修炼天赋不如你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乔冷蝶却倏然省起什么,幽幽道:“我知道是遗传决定的……阿伦,你说我妈和我爸得病早死,会不会有这方面的原因?”显然她对父母得重病而死仍耿耿于怀。
“扯淡!这关你什么事儿?”费伦好笑道,“再说了,你爸是被推下楼摔死的,就更不搭边了。”
乔冷蝶听了这话,不太满意地推了费伦一把,撅嘴道:“我爸的病有多严重,你比我清楚,别往跳楼上扯!跟你说正经的。”
“我就是在说正经的。”费伦正色道,“如果你还想不通,那我就问问你,这世上是先有你父母呢?还是先有你?”
“当然是先有我父母了。”
“这不就结啦!”费伦摊手道,“你父母怎么造人,怎么把你生出来,都不是你能够控制的,现在他们都去了那边享福,你还斤斤计较干什么呢?”
乔冷蝶闻言,一时间竟怔愣出神。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费伦拍了拍她的肩膀,径出了练功房。
等费伦洗完澡出来、吃了点宵夜、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午夜新闻时,乔冷蝶才从练功房转出,飘然下楼,来到费伦身边,一边替他捏肩一边道:“阿伦,你说得对,至少老爸老妈都希望我快快乐乐生活下去!”
费伦道:“能这么想就对了嘛!”
“我刚刚在练功房又把老豆死前讲过的话回忆了一遍。”说着,乔冷蝶松开了费伦的肩膀,挤进沙发里,挨在费伦身边。
费伦斜了她一眼,道:“那又怎样呢?”
乔冷蝶狡黠道:“总之,照老爸临终前所说,你照顾我,我就赖定你一辈子了。”说完,她的臻首枕上了费伦的肩膀。
费伦顿时无语了。
第二天上午,费伦刚到办公桌,屁股还没坐热,洛瓦克就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正式与警察部取得了联系,目前打算去军械保管仓库看看那批军火。
费伦虽然觉得这个消息没必要知会他,但也没有多想,一边开车赶往酒店,一边把电话打给了陈泽昆,将情况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陈泽昆倒是非常重视,指示道:“国际刑警来港就是查这个案子的,既然他们想要立刻投入工作,我这就给保管仓库那边打电话。”
半岛酒店。
“费伦?!”依韵等人刚拉开门,就发现费伦竟不声不响地杵在门口。四人皆显出一丝惊愕,基尔更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因为在门开前一刻,他根本没感觉到门外有人或呼吸声。
依韵在细微处的情感反应始终比其余三人强上一些,她最先从惊愕中退出,嫣然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做为联络官,你们在hk的任何行动我都必须在场,这是规矩!”费伦淡淡道:“而且你们的行动必须经过警察部批准,不知你们有没有这样做呢?”
洛瓦克闻言又想发作,却被罗曼德的横视制止住了。依韵又是一笑,道:“阿伦,任何行动你都在场,那我们出去泡吧算不算行动呢?”
费伦不客气道:“这要看你们搞不搞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是国际刑警,不是嫌犯!”洛瓦克终忍不住叫嚷起来,唾沫星子乱飞。
费伦不得不退避三步,以让开他的臭口水,耸肩道:“我可没说过你们是嫌犯,不过你自己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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