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告诉我,你们港岛总区就只有费伦sir那一组人在做事,所有案子全是他们破的啊!”
听到这话,陈泽昆多少有点无语,却仍点头道:“陈夫人,你没猜错,这大半年我这一区大多数案子都是费伦所在的小组破获的,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陈母闻言有点呆滞,旋即竟爆了句粗.口:“我.靠!”
陈父对于这个答案也有些傻眼,道:“既如此,能安排我们夫妇俩与费sir见个面吗?”这话一出,陈母也希夷地望向了陈泽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jing神,陈泽昆犹豫了一下下,便把费伦给卖了:“好的,我这就给费伦sir打电话,看看他在不在办公室!”
电话很快接通,不过是施毅然接的。
“大sir,你有什么指示?”
“费伦在吗?”
“费sir还在外面收集线索,暂时恐怕回不来!”
“哦,这样啊,那没事儿了!”说着,陈泽昆挂了电话,改用手机给费伦拨了过去,接通后把陈氏夫妇的意思说了一下。
刚上到西林阁a栋十三楼的费伦听到电话里陈泽昆的要求就头疼不已,想了想,最终道:“这样吧,我发个手机号给你,让他们晚上下班的时候再联络我!”说着,把摩托v60的手机号发了过去。
陈泽昆收到短信后,立马转发到了陈父的手机上,道:“这个就是费伦sir的手机号,不过你们现在最好别打过去,他正在调查陈敏案线索,似乎已经有了重大进展!”至于是不是有了重大进展,老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牛皮吹出去再说。
可这话在陈氏夫妇听来,不啻于天籁之音,陈母甚至有喜极而泣的倾向,还好陈父见机得快,先一步止住了陈母掉眼泪。
“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陈父扶着陈母向陈泽昆道别。
“那好,你们走好!”陈泽昆将二人送出办公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转个背就给白纪臣打了个电话。
“是老陈啊,有事儿快说,我这边还忙着呢!”
“你忙,我这边更忙!”陈泽昆没好气道,“刚送走两个本家,跟疯狗似的,差点就没把我给撕了!”
“你是说陈氏夫妇?”白纪臣立马心领神会,“老陈,这你可得多担待一二,毕竟陈仁松的老子跟我父亲是把兄弟,老一辈的人就认这个,我不可能不帮忙啊!”
“得得得……现在我把这难题抛给阿伦了,到时候看他怎么找你算账吧!”陈泽昆说到这,不禁有些眉飞sè舞起来。
“找我有什么好算账的?最多他要是破了案,高级督察】那事儿我投赞成票好了!”白纪臣显然早有对策。
“不是,阿伦升高级督察的事儿不早就通过了嘛,你还投什么赞成票?”陈泽昆有点无语凝噎。
“嘿嘿,暂时拿来唬一唬他也不是不可以嘛!”白纪臣贼笑道,“到时候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不然小心我把他给弄到别的总区去!”
“什么?调区?那可不行!”陈泽昆被老白后半截话吓了一跳,“大不了我帮你这一回好了!”
“老陈,这才对嘛!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说着,白纪臣便挂断了电话。
陈泽昆却捏着话筒苦笑不已,只觉“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真不是盖的。
与此同时,挂掉陈泽昆电话的白纪臣也在感慨:“老陈啊老陈,今儿算我给你提前打了支预防针,你的逍遥ri子没几天喽!没办法,谁叫费伦那小子破案的能力杠杠的,而油尖旺最近又这么乱……”
另一边,西林阁a栋十三杠二。
“请问是田先生吗?”
“我是!”
“我们是总区重案组的。”说着,仇兆强先费伦一步亮了证。
“两位阿sir,你们找过来有什么事吗?”
费伦道:“今天周五,我听说你女儿思思没去上学?”
隔着栅栏式防盗门的田先生一愕,随即道:“她生病了!”
“那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仇兆强唱和着费伦的话。。
“我想让她去的,可是女儿大了,又是那种病,所以她不想去,我也没辙!”田先生略显尴尬道。
费伦闻言已猜到一二,却偏生装傻充愣道:“哪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