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玄羞愤欲死,却偏生被费伦的话给拿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俏脸上难得出现了期艾的表情,费伦见状也不好再过份欺负她,索性定住身体,就那么保持原样,一直到了底楼。
“叮!”
电梯门开的提醒音响起,费伦主动侧开了身体,原本还木木怔怔的至玄却猛地窜到了电梯外,然后回头恶瞪了他一眼,飞也似地往楼外停车的地方跑去。
“啥意思啊?”
这回倒轮到费伦纳闷了,不过等他到得楼外才发现,至玄已然把车开出了停车位,摇下车窗,冲他冷冷道:“费sir,我还有别的事儿,就不送你了!”言罢,她驾着车一溜烟驶远了。
费伦见状不置可否,倒也能理解至玄的小性子,不过他可不会亏了自己,径直步行到两百米开外的葵联路附近的另一小区,从车库中开出一辆98年产的平治,开回了西九龙总区。
与此同时,安全房内。
糜飞道:“燕儿,费伦走时那问题,你的回答虽无懈可击,但你的表情却……”
“却怎么了?”周燕愕道。
“没什么,就是能让人看出点东西……”糜飞苦笑,“至少我相信费伦已从你的微表情上推断出了正确答案,不过也没什么,你不过就去了趟夏威夷,实在不是什么机密要事!”
周燕闻言也变了苦瓜脸:“我也这么认为,可保密守则在那儿,我也不能违反规定不是?只好说瞎话骗一骗伦哥啰!”
“可还不是没骗着!”糜飞莞尔不已,却又倏然皱眉道:“不过……费伦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蹊跷!”
听到这话,周燕也蹙起了秀眉:“是有点奇怪……要不我打个电话向他侧面打听一下吧?”
糜飞一听,连忙摆手道:“千万不要,就你那点道行,别没打听出什么,反倒被费伦把话套了去!”顿了顿又道:“对了,就是套话,可你才加入我们国内特超组不久,知道的机密信息有限,加上你与费伦实际上的接触并不多,他会向你套什么话呢?”
“这点我也想不通!”周燕纳闷道,“照理说,我之前的工作单位与现在国安的工作关系不大……”
没等周燕把话说完,糜飞就摇手指否道:“费伦想问的应该不是你工作上的事儿,否则他就不会当着我和至玄的面问你了!”
“对哦,可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可让他上心的?”周燕奇道。
糜飞闻言上下打量了周燕几眼,哂道:“虽然你的姿色还不错,可根据资料显示,费伦身边的绝色不少,也应该不是为了你这个人,可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要那么问?”说到最后已变成自说自话,丝毫没注意到周燕俏脸泛红,竟似有些不好意思。
也就在糜周二人苦思费伦问话根由的同时,刚一进办公室的费伦就听到鱼莎说:“sir,刚刚大sir打电话找过你,说等你一回来,就马上去他那里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费伦歪了歪头,屁股也懒得再沾椅子,扭身就走。
到了孟常钧办公室,费伦才发现一个不认识的便衣同事也在,心头虽感纳闷,却只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依老孟的招呼坐下,也不主动开口。
“阿伦,你来啦!”孟常钧待费伦坐下,又随手批示了一份文件,这才指着那个便衣道:“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廉政公署的谢sir,他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聊一下!”
“icac?!”费伦闻言眯着眼又打量了谢sir一番,“跟我有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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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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