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金是吧?你都说了这样的狠话,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你就不怕因为你刚刚的话而使整个汪家覆灭么?”
汪金闻言,怒斥费伦道:“覆灭我汪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感大言不惭?”
费伦见状,懒得跟这吠犬做口舌之争,淡淡道:“看来汪家的家教实在不怎么样,很丢十大富豪的人呐!”说完,也不理汪金的脸色如何,拥着梁慕晴径直下楼而去。
在楼道上,费伦问梁慕晴道:“阿晴,你干嘛与这些富2代搅在一起啊?你不是该去操办你爷爷的丧事么?”
“我爷爷的丧事有人操办了……”
“有人?谁啊?”费伦眉头大皱,在他看来,梁祖泽的丧事自然应该由继承遗产最多的梁家儿孙辈操办,而梁慕晴显然就是这个人选。
“我弟弟,知恒!”
听到梁慕晴的答案,费伦立马没话说了,同时也明白到了梁慕晴的苦心,毕竟以费伦目前的实力,他是不可能入赘梁家的,那么,依照大家族的规矩,梁慕晴嫁给费伦以后就得改姓,变为费梁慕晴,自然也就不再算是梁家的人了,所以梁慕晴思前想后,直接在梁祖泽的葬礼上就把梁知恒这只鸭子赶上了架。
想通关节后,费伦心下微微叹了口气,道:“原来是恒仔啊,那咱们也得过去帮忙不是?”
“好呀!”梁慕晴应了一声。和费伦手挽手来到了灵堂,不过在灵堂门口两人就趁着吊唁的人流分开了。
梁慕晴转到后面换了身素衣,不动声色地来到【家属位】。跪在了小妈巩沛凝的屁股后头。
巩沛凝知梁慕晴回转,又心电感应到费伦所在,当下根本就连头也没有回过去望一眼梁慕晴,就那么从从容容地跪在梁家第三代唯一的嫡系男丁梁知恒身后,仿若死人一般。
事实上,也不是巩沛凝想要装死,而是每当有客到。对着梁祖泽的灵堂照祭拜完,司仪都会唱喏一声:“家属答谢!”她躬身回礼都已经回得烦了。如果不是费伦命令她维护梁家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也正因为如此,她哪还有心情去理会梁慕晴。
扣扣索索,等到上午十点半左右。该来祭拜上香的亲朋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就该扶梁祖泽的棺木上灵车行了。
再接下来就是出殡,往墓地而行,众多来宾之中,有车的自然是开车跟随,费伦也一样。到了墓地后,将梁祖泽的棺木送进早就备好的墓穴之中,然后封墓烧纸,便算大功告成。
烧完大把纸钱后。众人神色凄凄地从坟山上下来,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不过刚到路边,一辆黑色的加长型林肯开了过来。车门一开,为首跳下来的人赫然是之前在露台上与费梁二人闹卯了的汪金。其实不止他,但凡今天车被费伦踹爆了的富2代都没有赶得及扶棺木上山。
不过费伦想不通的是,送葬出殡都已经完了,这汪金还跑过来干嘛?侧耳一听,就听见林肯车内呼吸声不少。果不其然,随着汪金下车后。又有十几个墨镜男也跟着下了车,看那身板,一准是保镖!
梁慕晴见这阵势微微色变,喝叱道:“汪金,你想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哼哼,我想干嘛?你做得出,就别怕我做绝!”听到汪金这句狠话,原本想插嘴的随行宾客顿时闭了嘴。
梁知恒却不愿姐姐受气,高声道:“汪金,我爷爷尸骨未寒,你就打算对我们梁家落井下石了么?”
这话一出,宾客之中有不少人脸上都闪过了义愤填膺之色,汪金见此一幕也不是傻子,打了个哈哈道:“恒仔啊,我对你姐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找你姐麻烦呢?我要找的是他!”说着,怒指费伦。
“放肆!”还没等费伦说什么,巩沛凝已然喝叱出声,下一秒,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本.多特已然掐住了汪金的脖子。
“咳、咳,救……呃!!”随着本.多特的手指渐渐收紧,汪金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更是都被架起,悬在了半空。
汪金叫来的一众保镖见自家少爷被抓了,顿时将本.多特团团围住,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动手的,毕竟能单手将汪金架起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本.多特的表情还轻松至极,这要是先动了手,一个不小心,这外国男随时都可能扭断自家少爷的脖子,而如果出现这种事,哪怕过后杀了本.多特又能怎样?他们这些保镖还不都得去给汪金陪葬。
所以,为首保镖的态度率先软化道:“这位朋友,只要你放了我家少爷,一切好商量!”
“商量?商量你妈啊!”说着,本.多特一脚踹在保镖头子的胸口上,将他蹬得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了林肯车的前引擎盖上。
其余保镖,还有周遭的宾客见状都傻了眼,这尼玛脚力也太惊人了吧?居然把那么大个块头(保镖头子)都踢飞起来了,这要是换了一般人,真还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