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忙把慈善晚会上金发男的事说了一下,鳄鱼听后哂道:“这么说那个金发男应该也是神选者啰?”
“应该是,所以你行动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别出岔子,对方很可能不是一个人!”将军道。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你还是赶紧做会里交代的事吧,不然会长和长老会早晚能看出你的问题!”鳄鱼提醒道。
“你放心,我之所以提前来ny就是为了迷惑会里那些实力不咋地的老东西!”将军不屑道,“一旦下下周内部会议人都聚齐了,我也就不用再装了。”
“那感情好,对了,这事儿你通知老板没有?”
“我来ny前跟他提了一句,他好像不太在意,我也就没详说!”将军道。
“对老板而言,是不用太在意,毕竟把你一块算上,会里的三阶也不足十指之数,还不够老板一手杀的。”鳄鱼哂道,“行吧,就这样,我先去把那个金发男料理了,回头咱俩再聊!”
“我等你!”最后这句话,将军本就阴柔的声音变得更婉转了,要是旁人听到铁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鳄鱼好像没这心理障碍,反而在桀桀怪笑中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将军这人本就有点玻璃风范,自从被费伦奴役与鳄鱼搅在一起后就更变本加厉了,而鳄鱼这家伙乃雇佣军出身,当年实力低下,不仅饿极的时候吃过人肉喝过人血,而且憋慌了的时候,连尸体都奷过,因此在床事方面男女老幼不忌,不过跟了费伦之后,幼女幼童是不能弄了,就算是站街女那也得给钱,索性就近免费满足将军这玻璃,两人也算各取所需了。
幸好这一切费伦不知道,不然他会不会吐出隔夜饭都难说。
也就在将军和鳄鱼通完电话的一刻,远在曼哈顿以北的波利布莱尔富人区内,阿德尔森正在一幢别墅里摔着东西发脾气。
不多时,金发男推门走了进来,见状笑道:“阿德尔森,对于晚会上的事就别生气了,那两个女的,你惹不起!”
阿德尔森一听,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霍然旋身瞪向金发男:“梅斯,你说什么?我惹不起帕丽丝.希林那个婊子?”
“你不懂的,我是看在你当年帮过我一家的份上才如此提醒你!”说到这,金发男梅斯扬起了下巴,指着自己喉结被伊万卡指尖扫过的地方道:“不信你看看我这里。”
“这有什么?不就一道红印子嘛!”阿德尔森显然尚未知悉梅斯的神选者身份,因为有点不以为然。
梅斯也不介意,反而随手从桌上捻起一根汤匙,就在阿德尔森眼前将其揉成了不太紧密的一团。不过即便这样,阿德尔森也吓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梅斯,你、你……这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耸了耸肩,梅斯摊手道:“你认为呢?”
“你、你是神选者?”阿德尔森还不傻,加上他们家的赌场都雇有神选者看场子,所以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上。
梅斯不置可否道:“现在你还觉得能在我身上留下红印子的人你惹得起么?”
阿德尔森:“……”
“所以,不要跟那两个女人计较了,因为我感觉她们背后还有人,一旦惹急了,连我也保不了你!”梅斯道。
阿德尔森冷哼一声,道:“一旦惹急我了,我立马回去找我父亲,我就不相信他不管我!”
不得不说,赌王家族虽然有钱有势,但大都掌控在老阿德尔森手里,阿德尔森作为儿子,每月只有一笔不俗的生活费,旁的最多顶一个赌王家族的名声,再沾不得半点光。
“我相信你父亲会保你!”梅斯并未否认阿德尔森的想法,“但是他能否保得住你,就不得而知了!”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德尔森闻言陡然紧张起来。
梅斯正准备解释一二,两人背后却响起了一抹仿佛砂纸在锈铁上摩擦的扎耳男声:“他的话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神选者不是说惹就能惹的……”
“谁?!”
阿德尔森和梅斯霍然循声望来,同一时刻,灯光阴影中走出来一人,横向腰围起码是普通人的两倍,但身高却一点不比五尺十寸的梅斯矮,暴露在外的两臂筋肉虬结,大臂有阿德尔森大腿那么粗,整个人雄壮得就像一条直立起来的斗兽犬,仿佛随时都能够择人而噬。
“两位好,我叫鳄鱼!”
听到这简短的自我介绍,阿德尔森两人均生出一股不妙之感,尤其是梅斯,他背后汗毛乍起,只觉眼前这个长得像斗兽犬的男人极度危险,他就是被其盯上的猎物。
阿德尔森做为别墅的主人,不得不强硬起来,喝问道:“你、你到底什么人,想要干嘛?”
鳄鱼指了指金发梅斯,淡淡道:“放心吧,不是找你,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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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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