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念书啊,你不知道思齐少爷念书有多专心呢,记性也好,看几遍的书就能背得出来了。”
“这十年间,他一直在国外念书?”符筝筝不甘心地问道,“多久回来一次?”
陈巧兰想也不想地就笑着回答了:“我记得就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回来,他每次回来都要让我做他最爱吃的菜呢,说在国外吃不到这么好味道的菜。”
“哦。”符筝筝盯着陈巧兰看了又看,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唉了口气,双眼里写满了失望。
虽然她一直也怀疑着韩思齐不是自己的念昔,可是等这真相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如果韩思齐不是念昔的话,那念昔又到底在哪里呢?
陈巧兰看符筝筝一脸沉重的样子,只道是她头还痛:“符小姐,你难受的话就躺下来睡会儿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符筝筝勉强笑了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来:“陈姨,你知道乔可人吗?”
陈巧兰马上一抬头,略一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思齐少爷和你提过吗?”
见符筝筝摇头,陈巧兰却也不肯多说什么了,不过符筝筝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乔可人也是韩思齐众多女人的一个吧,要知道韩思齐对于漂亮女人是从来不拒绝的。
幸好他不是念昔,只是这个想法并没有让符筝筝的心轻松起来。她在心里再次警告起了自己:别忘了来b市的目的,现在可还是一事无成呢!
打完读滴以后,感觉舒服了些的符筝筝看陈巧兰下楼忙乎去了,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韩思齐的房间。
韩思齐的房间很大,装修得很简单却不失大气,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副装裱很精致的书法作品,上面写着“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赠吾爱子思齐”样的字迹,符筝筝不由得淡然一笑,这韩父一看就是个温尔雅的人物,韩思贤倒是有他父亲的风范,可是韩思齐嘛……
目光落在了室内那张大得吓人的黑白相间的大床上,符筝筝觉得自己撇嘴是完全有理由的,光看这床就知道韩思齐是一个多么喜欢床的家伙,肯定也喜欢在这床上的运动!
在确定了房间里没有装摄相头以后,她无暇再去寻思这些闲事了,开始翻抽屉,却发现抽屉里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不禁有些失望,也在心里暗骂韩思齐的小气——一块钱硬币都没有找到!
有些泄气的她坐在床上。
当她的目光落到占据了一整面墙摆满了书的书柜时,不由得站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念昔的密室里也是将一面墙做了书柜,也是摆满了书——这是巧合吗?
装修风格撞衫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真会这么巧吗?
符筝筝随手摸着书柜里的书,脑映出念昔站在书柜着冲自己笑的情形,她努力想将韩思齐与念昔的形象重合起来,只是一番努力后,最终以失败告终。
“你在找什么?”韩思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被惊得全身一颤的符筝筝望着韩思齐,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出声:“我,我打完读滴无聊,想找本书来看看。”
“只是为了找书?”
“是啊!”符筝筝拼命读头,暗怪自己的疏忽。
韩思齐轻抚了着符筝筝的脸,柔柔出声:“我还以为你来我房间是因为想我了。”
符筝筝“啪”地一声打开了那只吃豆腐的手,随手抽了本书便转身要走。
韩思齐却拉着她的手顺势一带,将她搂入怀,咬着她的耳垂继续戏谑:“在我的房间里坐了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符筝筝甩甩头,一把推开他,怒瞪着:“韩思齐,你就那么喜欢吃女人豆腐?”
“那也得看是谁的豆腐!”韩思齐故意咂了咂嘴巴,“像你这样嫩嫩的,比较合我胃口。”
“呸!”符筝筝啐了他一口,转问道,“你到底把林娇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就让她在b市消失了。”韩思齐轻描淡写。
“你,你真的把她给杀了?”符筝筝大惊失色,“你不至于吧,别说不是林娇找人放的火,就算她找人在我家放了一把火,可我和符星也没伤着一根毫毛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你法盲啊?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
“我去坐牢你就去给我送饭吧。”
符筝筝挣扎着站了起来,认真地说道:“韩思齐,你去自首吧。”
韩思齐哈哈一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你!”符筝筝跺跺脚,“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你现在是杀人犯啊,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父母家人会为你担心啊?”
“你会担心我吗?”韩思齐抓住符筝筝的手道。
“我……”符筝筝的神色很纠结。
“你会去揭发我吗?”韩思齐再次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