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面试现场,那女人不许我插队,将我赶到后面去时,你竟然耍着酷走进面试房间,把我晾到一边,分明就是以行动暗示那些女人,你是单身高富帅,她们可以对你投怀送抱。”
韩思齐哭笑不得:“我现在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话‘世上无冤枉,牢里无犯人’是什么意思了。”
“你还要申冤不成?你要不是这心思,干嘛不过来牵着我一起进面试房间?”
“不是你自己要去那队伍里感受自己当初参加伟韩面试的氛围的吗?”
“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别想着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你再起推卸一下责任,信不信我来半年大姨妈?”
韩思齐瞬间求饶:“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没有顾及到老婆的感受,回家我甘愿受罚,在上在下的位置随你挑。”
说罢冲符筝筝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呸!”符筝筝脸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次还敢这样随便抛媚眼,给我睡沙发。”
“这媚眼是我老婆独享的。”
正说着,服务员将点的餐送过来了。
韩思齐连忙站起来,拿起餐巾打开,挡在符筝筝身前,生怕开盖时油渍溅起来烫着她。
等服务员离开后,他坐下来,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殷勤地呈至符筝筝面前。
“老婆,我喂你。”
“我自己会切。”
“为夫就喜欢为老婆服务,老婆,赏个脸。”
见韩思齐姿势一直没变,符筝筝这才张嘴接了这块牛排,不过还是板着脸。
韩思齐忽略她的表情,嘻笑道:“谢谢老婆赏脸,为夫幸福感油然而升。”
符筝筝忍住笑,佯装严肃的样子,拿着叉子指着他训诫道:“招秘书要招像雁子这样勤恳实在的,但凡有花花肠子的都让她靠边,听到没?”
“遵命!老婆大人!”韩思齐说罢又转为了一脸正色,“老婆,现在你父母原谅了你,也接受了我,我们应该考虑补办一场婚礼以告示所有人,我韩思齐名草有主。”
说到婚礼,符筝筝心头一暖,嘴里却嗔笑道:“还名草有主呢,应该是告示所有人,我名花有主。”
只是她的笑容又变成了勉强,叹了口气,“我父母这边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你爸妈本来就不太赞成我们在一起,现在又因为我带符星留在c城的事闹腾,他们肯定不会乐意给我们举办婚礼。”
“我去做他们思想工作,如果做不通,就不用他们参加。”
“那怎么行?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得到双方父母的祝福,这样才完美。”
韩思齐放下刀叉,抓住符筝筝的手,认真地说道:“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符筝筝看着他,深情一笑:“先前是逗你玩的,我一直都相信你。”
“我知道。”
“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况且符星都这么大了,其实举不举办婚礼都无所谓的。”
“怎么能说无所谓?玲珑说过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没穿过婚纱,会遗憾终身。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有这样的遗憾。”
符筝筝笑着摇摇头:“傻瓜,只要你我,疼我,愿意想我之所想,我之所,我就没有遗憾了。”
韩思齐伸手捏捏她的脸,回以一笑:“这事我说了算。”
符筝筝故意嘴一嘟,瞪道:“又想篡权呢?”
“篡一点点小权。”韩思齐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切了块牛排呈至她面前。
符筝筝一口吞下,笑道:“我自己来,快吃吧,凉了的食物吃下去对胃不好。”
韩思齐一边满眼含笑地看着符筝筝,一边慢慢吃着,仿佛美味不在盘子里,而在眼前。
符筝筝也是满脸笑意地回望着他,吃着渐凉的牛排,嘴里却觉得美味至极。
在你浓我浓中,两人幸福地结束晚餐。
一路上自然又是兴致十足,符筝筝还和韩思齐讲了杨涛和林晓月的事,让他抽空给二哥打个电话,让二哥帮着再加把劲儿。
“老婆,今天陪你吃完饭,后面几天我都会很忙。”
“那雁子……”
“我就是想这几天把双休的事情一起做好。我打听过了,她既然是按肖以诚老家的习俗,那应该就是上午肖家接她过去,十二点前开席中午的酒宴,周六早上我们从这边出发也是一样的,不会错过什么。而且乡下闹洞房的正宴在晚上。”
“啊?晚上?你打听的消息不会有误吧?”
“肖以诚老家和林永成老家相隔不是很远,我问过了永成母亲,不会错的。放心,我怎么可能误我老婆的事?”
符筝筝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钟了。
见楼下灯还亮着,她只道父亲又在看新闻,想到自己小时候经常悄悄出现在父亲身后蒙他眼睛,让他猜自己是谁,童心又起,也不敲门,掏出钥匙轻轻开门。
谁知进屋以后才发现在客厅坐着的并不是父亲,而是母亲陈玉英和季雅姝,隐约还见母亲拿纸巾擦着眼睛,似乎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心下一沉,和韩思齐快步走了过去。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