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筝筝和林小月正打电话聊着天,韩思齐突然解开了她的睡袍,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再一次惊叫出声:“喂,干嘛?!”
林小月又是一惊:“筝筝姐,你又怎么了?”
“那个,伤口痛,思齐擦药膏的手重了,嘶——”符筝筝在电话里装得有模有样,一边瞪着韩思齐一边又说道,“小月,先这么说了,我自己擦药膏去。”
挂断电话,符筝筝将韩思齐的手一扔,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没看到我在打电话吗?”
“我在帮你擦澡,脱掉衣服好擦些,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韩思齐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她,转身拧干热水中的毛巾,继续往她身上擦去。
符筝筝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却又娇嗔道:“谁叫你平常老是对我动坏心思的?”
“谁叫你是我老婆?”
韩思齐说完又放下了毛巾,帮符筝筝掖拢睡袍,在床边坐下,看着她,轻轻帮她抚抚留海,才柔柔出声,“老婆。”
“怎么了?”符筝筝坐直,看到他眼中的柔情,微微上前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中。
“我听到了你喊我。”
“喊你?我刚刚没喊你啊。”
“在我冲进屋里的时候。老婆,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你特别希望我来救你对不对?”
符筝筝才明白他说的是之前的事,仰起头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又将脸埋进他怀中:“你是最能带给我安全感的人。”
韩思齐抱紧她,嗅着她的头发,抚抚她后背,满是温柔。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带来安全感,他还能称为男人?”
符筝筝失声笑了起来,戏谑道:“那是,我老公可是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中的男人。”
“必须的。”
“给你点儿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韩思齐拍拍她后脑勺,轻轻松开她,试试水温,遂起身端起往卫生间走去。
“先盖上被子,我去换盆水,凉了。”
“谢谢老公。”
韩思齐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笑道:“怎么谢?”
符筝筝一愣,瞪了他一眼。
韩思齐笑着进去,不久又端着盆出来,放在床边,再次帮她擦拭起来。
符筝筝故意躺成个大字样,看着别处说道:“韩总,今天本姑娘身体欠安,就算你擦本姑娘擦了身体,本姑娘也没办法以身相侍,所以你擦不擦。”
“天天说我脑子里尽想些带颜色的事,我看是你自己脑子里这么想的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了要你以身相侍?”
符筝筝一怔,扭头看着他。
韩思齐轻然一笑,“你只要乖乖不动,躺在这里,让为夫帮你擦白白,就是对为夫最好的谢意。所以,老婆,是你想多了。”
符筝筝脸红了,啐了他一口,转了个身,趴在床上,不再看他。
韩思齐用温热的毛巾敷在符筝筝背上的於青处,轻轻按摩着,同时低语道:“看看你,那里皮破一块,这里青紫一块,你以为你还受得住我在床上的折腾?”
“别说了!”
“平常你好好的时候,都动不动就一个劲儿地喊累。”
“还说!”符筝筝反手抓住毛巾不放。
“傻瓜,我是心疼你。”韩思齐说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目光,那个混蛋,竟然敢动他的女人,“筝筝,先前那混蛋想要对你行不轨的时候,你没告诉他你是我老婆?”
“我说了,可是他说我是诓他,他说你是b市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身边女人不缺,但从来没听人说过他有老婆。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自己花名在外?让人家不相信我的话。”
韩思齐眼眸一沉,正色道:“等我从c城回来,我还你一个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韩思齐的女人,除非是不把我韩思齐放在眼里的人,否则都乖乖离我老婆远点儿!”
符筝筝本来是想将他一军,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坐起来赔笑道:“和你开玩笑的,现在可不是我们应该举行婚礼的时候。”
见他还要说话,她马上搂住他,让自己笑得很灿烂,“你不觉得现在筹备婚礼太匆忙了吗?既然要结婚,那就要搞得轰轰烈烈些,这样才配得上我们伟韩集团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韩总身份嘛,你说对不对?”
韩思齐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倒没反对,点头道:“不是配上我的身份,是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一颗心全在我身上,对我温柔体贴,宠有加,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必须的。”
符筝筝甜甜一笑,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咕咕叫:“思齐,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