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人都忧心忡忡,只有夏侯楠的眼里全是阴险的笑,当初白景涟给司马长风下的药,到如今就算有大夫看出来也过了解毒的最佳时机,现在只怕华佗在世也难保全他。
最多再有两天,司马长风就彻底去死了!到时候,他要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
水羽飞和皇上都被这消息弄得不知所措,下了朝之后,水羽飞还是打算去司马王府一探究竟,如果真的有事那他这个岳父也该去走动走动。
而且他还想去看看夏侯楠所说的两位妻子中的另一位!
司马王府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们当然不知道外面的人在计算什么。
水初柔有刘铭在府里也算有个人作伴,平时带他在院子里散散步什么的,倒是比她一个人有趣多了。
不过今天可不巧了,在院子里偶遇何欢儿和司马长风两个人并肩漫步。
也不知道怎的,水初柔竟然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她努力把注意力从他们身上挪开,可是眼角却看在不经意间瞥向他们。
铭叔还是一如既往,看见何欢儿就有气,何况司马长风不陪着水初柔陪着她,他心里就更不爽了。
“咳咳!”铭叔大声咳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说我逛个园子都不得清净,你是有千里眼顺风耳咋的?老出现在我面前,烦都烦死了。”
水初柔没阻止铭叔,只是抿着嘴看向别处,她居然觉的铭叔针对何欢儿她会舒服些,难道她变坏了吗?
“铭叔……”司马长风无奈的喊了一声,叹了口气对何欢儿说道,“铭叔不想看见本王和你,本王带你去别处转转吧。”
在他们转身欲走的时候,铭叔又气愤了,用手指着司马长风,“站住。何欢儿走,你留下。”
司马长风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铭叔又说道,“何欢儿没名没分的,就是一个暖床的女人,初柔丫头才是王妃你的妻子,你不多花点时间给她,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
何欢儿美丽的眼眸里蓄满泪水,捏紧双手,撰成拳头,身体隐隐发抖。
为什么刘铭对她一定要这么冷漠和绝情,为什么对水初柔却又那么亲切?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好家世吗?
司马长风也看出身边女人的隐忍,他有些冷漠了,欢儿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反而是铭叔一直在找她的茬儿,这样的话欢儿岂不是要受很多委屈。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不忍,觉得有必要端正态度好好说一次,“铭叔,我不管你对欢儿有什么意见,可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这么对她,也不要想着让水初柔代替她,她在我心里是没人能比得过的,所以以后,你不可以这么对她。”
可是他话音落下,却发现作为当事人的铭叔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再看水初柔也和铭叔看得方向一致。
他一好奇,也狐疑的看过去,就看见水羽飞沉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不用想,肯定是刚才那些话让人家正好听见了呗。
“王爷刚才的话当真?这个女人当真是没人可比的吗?”水羽飞指着何欢儿问道。
司马长风看了看何欢儿,又看了看同样惊讶的水初柔,微微点点头,“是,欢儿于本王的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