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初柔那幸灾乐祸的语气,让司马长风都抓狂了。
说来说去还是他的错了呗!
他是来听水初柔认错的,不是来听她教训他的,怎么的就反过来了呢?
“我才不信你身子不适呢,开头都是好好的,偏偏一进房间就不适了,你就是在防着我。”司马长风赌气的说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随便你怎么想。”水初柔感觉要是再说下去会被气死的。
开头没有不适,那以后就不能不适了吗?
一点儿都不会体贴人!
司马长风怀疑自己听错了,说他不可理喻?到底是谁啊?
好吧,其实客观来说就是他不可理喻,但是他是谁啊,堂堂司马王会承认自己不可理喻吗?
既然水初柔说他不可理喻,那他就不可理喻到底了!
“好,你身体不适是吧,那你哪里不适你说啊,说不出来你就是装的。”司马长风气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
就是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忽悠他才怪了!
他就惦记上她了,随时都准备想把她扑倒,都想了好些日子了!
“我……我……你管我哪里不适,反正我就是不适。”
水初柔差点就忍不住说出口了,可是犹豫一下还是难以启齿。
“我凭什么不管你?我是这一家之主,我是司马王,我偏要管,你不说我让子纤去请大夫好好替你把脉,到时候让你无话可说看你怎么办。”司马长风得意洋洋的说道。
他就知道水初柔在骗他,身子不适居然说不出哪里不适,这不是忽悠他是什么?
水初柔还真有点慌,她只是来个月事,请大夫太丢人了吧?
“有必要那么小题大做吗?昨天不适是昨天,今天已经好了,大夫来也查不出来的。”水初柔替自己再争辩几句。
可是司马长风压根不管她,扯着嗓子叫子纤,好像害怕人家听不见似的,“子纤,子纤,子纤,王妃病了快去……”
他还没吼完,水初柔就坚持不下去了,气呼呼的打断他的话,“好了,我说行了吧!”
居然还会威胁她了!
司马长风一脸得逞后的坏笑,“开始让你说你不说,非要人家使点小心眼,那说吧,说出来让我听听这个理由能不能过关。”
小样儿!他还斗不过一介女流?笑话!
水初柔使劲儿,狠狠的,生气的瞪了一眼司马长风,还说什么爱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怎么她都说了她身子不适,那个混蛋却不信呢?
言而无信的家伙!
她撇撇嘴,干咳两声给自己鼓气,然后声音在不经意间轻了不少,“我其实是……是月事……来了!”
司马长风先一脸懵懂的样子,随即大彻大悟一般看向水初柔。
这就尴尬了!原来是月事啊!
水初柔垂着头不太好意思看司马长风,当然司马长风也不太好意思面对水初柔。
他什么都打算好了,居然把这个月事给算漏了!昨日眼看好事就成了,居然被这该死的月事给搅和黄了!它怎么比个人还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