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为身处大街,所有欢畅快意只能压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无限放大。
廖昭杭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开始有感觉了,嗯?”
还问。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牵起嘴角。他离她近,外人看去只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拿着棉花糖走了几步,阮芙夏觉得自己没法完成任务了。
她想高潮了。
仰头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又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声叫着廖昭杭,只有这样才能得以慰藉。
驻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桥边。阮芙夏面红耳热,抱住了廖昭杭。
“主人、呜……”
“要开三档了。”他提醒。
阮芙夏“嗯”了声,语调扬到天边。
不行……
完全不行……
这和前面完全是两种程度。
贴合阴蒂的那处带有螺旋状,高频地震动紧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爱抚着,涌出的暖流涓涓不断。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浑身绵绵,但神经高度兴奋着,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啊……”她明明已经在拼命压抑,喉咙还是溢出了娇音。离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压低声音和她耳语:“夏夏好乖哦。”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内裤湿透了吗?”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她的确快哭了,眼泪要爽出来。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所有热流尽数喷出,浇透了内裤,部分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在人群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