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存在这些问题呢?”
“你这是废话,这些问题明摆在眼前。”
“我说如果。”我很认真的表情。
“我无所谓,我已经一把年纪,我不希望真的要众叛亲离,人人都恨我。”蒋亮他爸又叹了口气,“主要是蒋冰,我一直都把她当亲妹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而因为心里有负疚感,这么多年以来我对蒋冰比对任何人都好,比蒋亮好,比我父母还好。无论如何我不希望蒋冰恨我,所以蒋冰知道一切以后我没有任何行动,相反一天天在接受事实,你应该能发现这点,发现我的变化。”是的,我发现了,他确实没有任何行动,他确实在变化,说话的语调、口吻都不一样了,这是我觉得他可怜的原因之一,他现在真是个老头了,哎。
“听你说这番话,我感觉……蒋冰很幸福,虽然你杀了她父母,但你无疑……是个……”我忽然间想不到用什么词去形容,最后说,“很可爱的凶手。”
蒋亮他爸没说话,继续洗碗。
“我走了,我要去努力。老头,给我一天时间,我尝试把你认为不可能的变成可能。如果……成功了,你去国外吧,别再回来,钱……我们都有,我欠你两亿,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还给你。”说完,我走了,离开半山别墅。
回家以后我想了许多,天黑了马上去找陈才,在一个饭店里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我们一起想办法,商量。我于心不忍了,我已经尽力帮了樊辣椒,现在我该转过来帮蒋亮他爸,推助他们和平解决。如果蒋亮他爸最后被樊辣椒逼死,那么这俩姐妹……我看都很难和睦了,就算表面没什么,她们暗里都会痛苦,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办法,想不到。”陈才气馁道,“不可能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强逼,孙莹已经说得很清楚,宁死不屈,女人有时候很守信用。你说找些事情威胁她嘛,这又似乎太过于卑鄙,搞不好还会弄巧反拙。”
我叹了口气,我一样气馁。如果我再用强逼方式,第三次,事不过三,孙莹肯定要跟我撕破脸皮。可我真的好希望得到她的帮助,有了她的帮助更容易成事,我们给樊辣椒演个戏,能逼得她和平解决,如果她不帮忙,那就是白扯,白费劲。
“要不你去说理,说这不单单为了蒋老头,还是为了大家,包括樊总,孙莹应该能明白利弊所在,只是因为答应了樊总她没办法反悔。说理不行了你打悲情牌,求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种求法,软磨硬泡,不吃不喝不走死赖她家,我估计这样有点机会。”
“你说真的?”我瞪大眼睛,陈才这算什么办法?
“你看我像说笑?”陈才认真道,“现在我们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我没空说笑。”
“这行吗?”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这是无赖招,女人有时候就怕这种招。要不你雇个心理医院给她催眠,不过这是最笨的笨办法,失败率百份之九十以上,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我无语,那么说来就一个办法,可是又哭又闹,这不是去丢人吗?如果有效果,丢人无所谓,毕竟可能牵涉到人命,但如果最后白费劲……不是很悲剧?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你可是我的智囊,有的对吧?”
“有一个,而且这个办法肯定成功,但你绝对不会用。”陈才笑得很邪恶,“下药,我知道有个很劲爆的药,吃了以后如果身边没有公的,简直比下油锅还难受,那时候你问她什么问题估计她都会毫不犹豫回答你。”
“真的假的?”我很怀疑,吃了那种药不是迷迷糊糊的么?
“真的,有种药可以,不过有副作用,如果你没给她……呵呵,要立刻送医院。”
靠,陈才提醒了我,我曾经就用过那样的办法对法丁少月,导致现在丁少月看见我都还觉得不自然。那一次,我是到外面买了根……假的那个东西帮丁少月解决,我能不能这么对孙莹?不用问肯定不能,所以这办法不能用。
“走吧,出去喝两杯,或许转个圈能想到别的办法。”陈才说。
陈才把我载到他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吧,九点多钟的时间,酒吧里面人烟稀疏。我们坐吧台,要了一打啤酒后陈才说到外面打个电话,过了五分钟他才回来,和我对喝,说一些他在酒吧遇艳的风liu事迹,胡扯了一大堆女性问题,直到一个男人走进来,二十多岁,看打扮就知道是小混混。
“才哥,是不是你要货?”那个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