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黄琼问。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八卦你去问她,别问我。”我毛躁道,很奇怪,我干嘛要对黄琼毛躁?
黄琼一脸冤枉。
“走了,不住了,我们去住酒店。”
“住酒店?现在吗?”黄琼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好吧,要不要告诉……纪总一声?”
“你爱去就去,别什么事都问我。”
黄琼哦了一声出去了,他去告诉纪若兰一声也好,樊辣椒能听见,如果她毫无反应不闻不问,我觉得我可以安息了!如果她有反应,还关心我去留问题她还不至于那么无情,她还是不舍,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空间,把我驱逐出去。
几分钟后,黄琼走回来,我问她怎么样,她说纪若兰让我们小心点。
“樊辣椒呢?”
“她……让你别回来了,不想……”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我们走吧!”我就是给自己找难受,现在好了,断了绝了释怀了!
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心情糟透了!我们盲目的走着,走了好几条街才看到一个比较好的酒店。和黄琼走进去,开了个套间,香港旅业贵死了,一个套间就要两千五人民币一晚。
黄琼洗完澡去睡了,我则无聊地坐在阳台的椅子里抽烟。想了许久,我觉得有必要给冰姑姑打个电话,于是我打了,她那边现在才十点多,她没睡,她接了……
“在做什么?”我说。
“刚从外面回来,你呢?你在做什么?哦,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了!”冰姑姑又准备躲我。
“蒋冰,我在香港,和樊辣椒。”我飞快道。
冰姑姑那边哦了一声,没挂断。
“她和纪若兰来香港办事,她要……把她那些生意搞上市,在香港上市。我晚上才过来的,我知道她出了事情。”
“啊?”冰姑姑打断我,语调很紧张,她很紧张樊辣椒,“她出事情?”
“已经没事了,我救了她,结果她和我说了一番话,她说她……以后都不想见我了,让我以后都不要打扰她,我们就这样算了!”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说完了,你去洗澡吧!”
我挂断电话,继续抽我的烟。我干嘛要挂电话?我不知道,说着说着我仿佛突然间有点生气,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我还不能有意见,因为我自己贪心,她们都有理由说这是我的错。
是这样吗?
算了,不想了,睡觉去!
我好奇怪我还能睡着,而且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浑身都有点痛,我知道这是正常反应,毕竟我昨晚经历了许多耗费体力的活动,还有打斗,我脖子还有手指印。当时在医院不觉得有问题,睡了一觉之后都不想动了……
“痛么?”刚走出客厅,坐在沙发里的黄琼问。
“废话。”我说。
“你身体素质很出色了,没有一起床就喊痛,看步韵还能坚持。”
“这没什么,温州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我都不知道那十几天怎么过的,尤其伤口结疤那几天,简直想死!对了我就那时候认识的莫小烟,她收留了我,如果不是她,我已经没命,她是我救命恩人,释心照顾了我十多天……”我有毛病了跟黄琼说这个干什么?“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不说了!”
我进了厕所,才刚进去没多久黄琼敲门说我手机响。
“没空,没看见我上厕所?”我大吼。
黄琼无语,他应该觉得我这阵子阴晴不定,我自己都那么觉得!
上完厕所,回房间找手机,是万先生给我打的电话,我立刻回复他。电话接通后万先生说我离开医院也不告诉他一声,结果他去了医院一个人都没找到。他说樊辣椒和纪若兰也出院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好郁闷,纪若兰居然没发信息告诉我樊辣椒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