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男人是谁?
米小鱼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红肿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宿醉后的头痛一波波的袭上来,让她痛哼出声。
昨晚她究竟喝了多少酒?被谁带来这里的?又是谁趁虚而入睡了她?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涌上来,让她脑袋更痛。
然后视线停在地板的一条大浴巾上。
迷迷糊糊之中,一道低醇又暗哑的男声仿佛贴在她敏感的耳后响起——
“米小鱼,你要记住我。”
“你要对我负责,嫁给我。”
……
要她负责什么?
米小鱼惊恐地跳起来,随着记起声音,一个男人的样子也隐隐约约的浮出来,连带在酒吧在街上发生过的事也模模糊糊的跃出脑海。
她糟了!
她要死了!
她好像似乎大概昨晚一直和徐泓臻在一起,所以是睡了徐泓臻!?
那个她平时躲避不及的男人!
米小鱼来不及再细想,也顾不得头痛身痛,慌乱地跳下床找衣服,结果才动了一下,痛得她连连皱眉。
妹的,好痛!失去第一次的女人都那么疼的吗?
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会对这种事乐此不疲的,明明就痛得要命!
米小鱼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一点一点的挪动双脚,去找衣服。
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拿起来还有一阵淡淡的花香味,似乎是刚刚干洗干净的。
米小鱼三两下的穿好衣服,她才不要嫁给徐泓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防火防盗防徐泓臻。
不然等他回来肯定会对她逼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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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
从酒店逃出来后,米小鱼胡乱上了一辆计程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对司机说:越远越好!
然后尽职的司机就把她拉到了t市的另一个区。
下了车,米小鱼顶着太阳站了一会儿,危机感稍歇,她才觉得又饿又渴。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
就算要逃避徐泓臻,也要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
想到这里,米小鱼迈开大步朝最近的一间商场走进去,随便找了间清净的餐厅。
“小姐,你一个人吗?”
餐厅门口的男侍应生长得挺白净,米小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等她还想看第三眼的时候,倏地,脑海像是自动重播的录音机,响起徐泓臻阴恻恻的警告:米小鱼,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婚前给我戴绿帽子,你就完蛋了。
嗝!
她吓得瞬间收回视线,僵硬地扯唇,“嗯,一个人。”
“那请小姐往这边走。”
奇了怪了,
米小鱼一边低头走一边暗自恼火:她为毛要听徐泓臻的话?不会是昨晚那厮在她体内偷偷下了听话蛊吧?
狠毒!
“宇森,我想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