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泓臻说:她连煮顿饭也煮不好,没人在身边恐怕饿死都不知道;
他还说:她那么蠢,大概连衣服也洗不好;
还有……
反正通通都只有他说,她连say no的权利都没有。
结果可想而知,玲嫂是跟定她了。
米小鱼坐在车上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换谁身边多了一个人监视能心情好?
“丑,”
徐泓臻嫌弃她,“米小鱼,你本来就长得不不好看,再弄眉弄眼的丑死了。”
“丑又怎么样?”
米小鱼呛回头,“又不用你娶回家!”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气懵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米小鱼赶紧补救,“徐泓臻,你当没听到。”
“我听力很好,”徐泓臻睨她,“知道你在暗示我要尽快娶你回家。”
……尼玛。
几次交锋下来,米小鱼清楚自己说不过他,为了避免气得一时失手那什么的,她选择不理他,视线转向外面的街景。
少了他们两人的斗嘴,车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坐在最后一排一直默不作声装透明人的郭景和玲嫂两人互看一眼,都看出臻少对待米小鱼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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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鱼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外面一家大小散步的温馨场面,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些许悲凉和羡慕的表情。
她想起自己所有的亲人死的死,散的散——带大她的外公外婆早几年已经去世;她的妈妈几年前的一天突然从家里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在外面是生是死她都不知道。
而她的亲生爸……那个只出了一个细胞的渣爹不提也罢。
在别人眼里很平凡的一家人散步在她这里却是不可奢求的期望。
看着街上的大人牵着孩子,看着那些母女亲密挽着手边走边笑,米小鱼鼻子倏地一酸,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下。
她平时不是这么感性的人,今天却拼命吸气也控制不住,甚至泪水还越滑越多。
生怕身边人看到,米小鱼赶紧把脸挨在车窗上,不停吸鼻子。
却不知,她这个动作更让人生疑。
“米小鱼,”
徐泓臻强硬板正她的脸,当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睛时,黑眸一眯,“谁弄哭你了?”
“谁哭了?”
米小鱼拨开他的手,胡乱地抬手抹了抹眼睛,顺口扯道,“我这是沙子进眼了。”
“车里也有沙子?”
要说大话也要想个合理点的籍口。
“这证明你的车非常脏,”米小鱼眼也不眨的胡扯下去,“要洗车了,臻大少!”
徐泓臻定定地看着她,过了几秒,他突然朝她俯下身。
眼前瞬间多了放大的俊脸,吓得米小鱼不断往后退,没多久,徐泓臻把她牢牢拿住,将她困在背椅和他之间,完全无视车里还有其他人。
不过郭景和玲嫂也不敢乱看,不约而同的转头望街景,继续当透明人。
“你、你想干什么?”
米小鱼有点结巴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