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问也知道,”
雷若兰鄙视地将米小鱼上下看了一遍,“看你这个打扮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人了。正经女孩子会有像你抹这么红的口红?不就是去想勾引男人吗?我告诉你,你没爸没妈的出身配不上我儿子,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主动消失,别尽做些丢脸没教养的事。”
说着,雷若兰又嘀咕一句,“连父母都没有的人能有多少教养。”
说是嘀咕,但她声音一点也没小,旁边路过的人都能听到,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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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该给雷若兰脸的!
本来想着雷若兰是寡妇是老人,懒得计较,结果她错了,有些人越老越混账,一张嘴就臭得不行。
错,就要改。
米小鱼眸色一凝,用力将胳膊从雷若兰手里抽出来,后者没想到她突然发难,被猛扯得踉跄了两步。
“对,你儿子最好,你儿子最有教养。”
米小鱼勾着唇,嗓音冷淡且嘲讽,“你儿子为了孝顺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解开裤头躺在有钱人的床上呢。当然,你这当妈的也不差,还亲手帮他把门。啧啧,”
看着雷若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米小鱼心情就好了,“雷阿姨你要记住啊,为了让你儿子不要脱离你的掌控,你应该去买条狗圈回来日日圈住他的。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害怕我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会纠缠他了,他要造反,你把狗圈链子一收,还不是乖乖回到你手里?”
雷若兰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一阵青一阵白,还夹杂着恼怒,被米小鱼的话气得差点没被咽死。
她死死地瞪着米小鱼,尖声叫起来,“米小鱼!”
“叫什么叫?”
米小鱼抬手撩了撩耳朵,漫不经心的嗤道,“我又不是你,人老耳聋,还天天喊着要儿子服侍。不过怎么办呢?”
米小鱼好笑地望着雷若兰,“你儿子以后要去服侍有钱人了,不想管你这个当妈的了。不过你也不怕,你的厚脸皮可以和他一起倒贴上去,两母子一个三观尽毁、一个自私自利算是有伴了。”
而一想到徐丽娅也要被逼天天听雷若兰叨念孝心的画面,米小鱼更是发笑。
“你、你……”
雷若兰气到发晕,颤抖地指着米小鱼,好半天才从哆嗦的嘴里挤出一句恶毒的话,“米小鱼,你就是做鸡的!我们是倒了两辈子的血霉才会认识你!趁外头车多,你快点去死吧!”
周围的人“唰唰”望过来,大多数人都是对着米小鱼指指点点的。
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在公众场合吵起来,最后得益的会是谁?
老年人。
弱势群体本来就能博得更多的同情,围观看戏的人才不会管你们吵什么,只是看到老年人被气得脸青唇白、发晕的样子,就下意识的批评年轻人不懂事。
想到这里,米小鱼忽然觉得继续和雷若兰怼下去没劲了,要是这老太太心眼再坏一些的,当众撒泼说她推了她怎么办?
活了半辈子,雷若兰也算活成了一个精明势利的老太太。
她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狡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正要做戏坑米小鱼欺负老人,谁知米小鱼陡然换上一张哭脸,比雷若兰更快一秒的哭了出来。
“婆婆!”
米小鱼哭音满满的朝她大喊道,“求你了!不要对我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