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泓臻在外面,难得地黑着一张俊脸,冷视着坐在前面的两个女人。
米小鱼当然知道他在憋屈什么气,也不管他,和诏映红一人一杯红酒,端着抿着,畅意地聊起两人小时候的趣事。
诏映红是姨妈的女儿,小时候也在大院子里住了两年时间,还刚巧就是徐泓臻和米小鱼认识偷偷玩的那两年。
作为米小鱼的表姐,诏映红谨记住外公的教诲,每次看到徐泓臻都会张牙舞爪的要赶走他,还说米小鱼是她一个人的,不准他接近!
而睚眦必报的臻大少自然把这些事都记得紧紧的。
自从上次米小鱼打电话和她说了徐泓臻的事,诏映红一直想找机会来凑凑热闹,没想到自己居然不受欢迎。
诏映红看着坐在对面的徐泓臻,盯了自己那么久,眸光里还不时闪过一丝杀意。
她就觉得奇怪了。
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
终于忍受不了徐泓臻的黑脸,诏映红把水晶杯往台上轻轻一放:“徐泓臻你见到我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
徐泓臻斜斜地睨了一眼过去:“吃完这顿你就回去。”
“才不要!”
邵映红夸张地张开两边手想抱米小鱼,被米小鱼悄悄地往后一动,就移开了——老虎头上拔毛这种事做一些就够了,再多,那可不妙。
手上落空,邵映红也没有关系,八爪鱼般的手臂顺势攀上米小鱼的臂弯:“我才刚下飞机,你为什么就要赶我走了?小鱼还答应我,要带我在这里玩几天呢!”
她的手才攀上去,徐泓臻凌厉的眸光立即射杀过来,低醇的语气说得又轻又慢,满是飕飕的寒芒。
“你是不是想我找人亲自押你上机?”
“…徐泓臻!”
邵映红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真的不欢迎我?我们小时候可是在一起玩过的!”
震惊完,她还不忘转头向米小鱼寻求安慰:“小鱼,徐泓臻这几年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性子全部变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重大车祸,把脑子撞坏了,所以现在这样对我?”
她和徐泓臻同岁,小时候别人都怕他,她偏看不惯他总是来找米小鱼,两人常常斗嘴,一来二去关系竟也变好了,有两次她还帮瞒着外公让他找小鱼。
怎么现在巴不得她立即走人的样子?
米小鱼忍着笑,把自己的手臂从邵映红的手里扯出来,然后成功地看到臻大少的黑脸稍缓了一点下来。
“没事,你不用管他。”
诏映红:“还是你好。徐泓臻太冷了,不接我机就算了,见了面还要这样对我。”
“接机?”
徐泓臻在那边寒气飕飕的:“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去。”
不然,就会直接把她塞进飞机里,原班返航。
米小鱼低头偷笑,顿时就觉得这吃味的徐泓臻可爱又可笑。
被多少人奉为神明的臻大少吃味啊!
还是吃一个女人的醋味,难怪她会笑得如此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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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避免把臻大少真的逗怒了,让无辜的诏映红享受当天返航的待遇,米小鱼还是见好就收,端着自己的水晶杯,坐回到他身边。
她才坐下来,徐泓臻大手一抱,当着诏映红的面,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去。
“哇哇!”
邵映红在一边看得连连低叫:“徐泓臻,你现在是明目张胆当着我们和小鱼亲密的了?”
徐泓臻不语,米小鱼却是唇边含笑地端起自己的杯子,敬她。
“那是因为我现在升级了。”
诏映红好奇:“升级?”
“嗯,”
米小鱼笑着轻抿了一口杯中酒,笑得天真无邪的:“以前我们要瞒着大家见面,现在我升级为了他的管家婆。”
一天二十四小时,臻大少的爱妻热线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