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无视张孟文的眼神，说道：“我们可以和柳昊弟弟合作，柳家只需要供应丹药，所有炼制不老丹需要的灵药，以及销售渠道的操作，都由我们张家来做，卖出丹药的收获，我们和柳家四六分成。”
张孟文一直听着张灵的话，脑海中大概计算了一下，乐开了花，脸上却不动声色。
等张灵说完，他才略显为难地道：“我们六柳大师四，这不太好吧？”
“是柳家占六成我们占四成。”张灵再次翻了翻白眼。
张孟文差点吐了口老血，瞪着张灵，要不是柳昊和水清心在，他真要骂人了。
见过女儿偏外的，还没见过这么偏的！
“柳昊弟弟，你看我这个提议如何？”张灵看向柳昊，也是有点紧张。
她在盘龙古城行商多年，加上作为一个女人，深知不老丹的价值如何。
虽然张家出灵药，而且全盘抄手，但不老丹利润的四成，绝对顶得上如今张家一年的收入。
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当然，这也是张灵不知道柳昊是否清楚不老丹价值的情况下，才会说出六四分的话。
柳昊看向水清心，他对不老丹的价值没那么直观，在他看来这是个大便宜。
水清心左右衡量，不老丹的效果，连她都有点心动，想要服用看看效果。
因为不是商人，她没张灵那么精打细算，但这不老丹的价值，多少也能推拿。
本来她想回去考虑一下再让柳昊恢复，但想到圣武阁如今的情形，便是点了点头。
见状，柳昊看向张孟文，咬牙道：“张前辈若是没有意见，那我们就这样定了。”
看样子，柳昊像是做出了极大的取舍。
张孟文也是郁闷，看来天下间傻子也不多，想了想，他点了点头：“可以合作，不过我先说好。”
“张前辈请说。”柳昊笑道。
张孟文咬牙道：“三年内，我张家会阻止萧家南下，但三年后，你们和萧家如何闹，便与我张家无关。”
“父亲！”张灵布满地道。
张孟文瞪了她一眼，道：“如果柳大师不满意，这个合作不谈也罢。”
“我答应。”柳昊直接点头。
三年的时间或许不长，但三年之后，到底是他灭萧家，还是萧家找他麻烦，可说不准！
“好，不老丹的合作事宜，又张灵全权和你接洽。我有点不舒服，就不送两位了！”张孟文说罢，起身甩袖离开。
他谈了一辈子的生意，今天这个合作是他最郁闷的项目！
事情谈妥，柳昊和水清心也不打算就留，当即出言告辞，张灵亲送了出来。
“张灵姐，这次多谢你了。”临别在即，柳昊再一次感谢张灵。
张灵摆了摆手，“我们也是各取所需。”
“张灵姐，我和清心告辞了，回见。”柳昊说完，便是拉着水清心离开张府。
张灵站在门口，盯着柳昊二人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人海，才惆怅的叹了口气。
见到柳昊和水清心在一起，她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失落。
柳昊和水清心没在樱花城就留，直接出城后，由水清心带着柳昊飞回圣武阁。
天空中，水清心突然盯着柳昊，看得柳昊浑身不自在，干笑道：“怎么了？”
“你和那个张灵，好像关系很好嘛？”水清心意味深长地道。
柳昊没听出来，点头道：“是很好，在盘龙古城她救过我和霜儿。”
“只是救命之恩？”水清心盯着柳昊，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