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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娱乐震荡(2 / 2)

一路顶着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平阳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等网友看完整条微博,网上如王子安所料,炸翻了。

争议极大!

“睡你”是这首诗歌的核心词,这个词本身的恶俗性质,很容易使读者在阅读诗歌之前,对诗歌创作的严肃性产生怀疑。

只有当人们用轻慢和鄙夷的态度阅读完全诗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审美期待因某种神奇的诗歌力量被重新打开,并完成一次特殊的更新和超越。

诗歌开头的第一句是如此的突兀和令人讶异。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读者不知道“睡你”和“被你睡”这两个带有情色意味的词语中潜藏着怎样的含意,也暂时无法明了被赋予平等意义的“睡你”和“被你睡”将如何构成反讽的张力,只有带着迷惘的情绪阅读下去。

接下来三句诗的句式相同,是由“无非”开头所形成的重复句,“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是对肉体欲望实现过程的高度提炼,以客观冷静的言说方式传达出主体的无奈和绝望,“无非是”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冷血”的效果。

“催开的花朵”一方面是对“力”的具象化展开,并隐含着“恶之花”式的批判意义。

另一方面又因“花”和下文中“春天”意象的丰富性而产生诗思的分裂,表达出诗人自身生存之痛的噬心体验:人们对物欲的追求而导致的冷漠和野蛮中,人的爱欲是否已简化为一种单纯的身体欲望?我们是否还具备绽放爱情之花的能力?

诗人所有的怀疑和追求就在“花朵”、“虚拟”、“春天”、“误以为”、“重新打开”等相互补充、相互背离的话语中游弋。

诗句内部、诗句与诗句之间的相互延宕、递进、扭结的情绪,建构起充满悖论的诗意空间,最大程度地还原了诗歌主体的生存体验。

接下来,诗境有所扩展,“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诗人刻意用自然平淡的口吻陈述生活的无奈,也使下面两句中“我”去“睡你”的姿态显得格外鲜明。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中,“枪林弹雨”照应了上一句的“枪口”。

“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的“我”,经历着如此曲折的寻爱旅途,而“我”的心意又如此决绝,下文中会引人误入歧途的“蝴蝶”和“赞美”、令人失望的“春天”和“故乡”。

虽然看似与诗歌开头几句呼应,但却在否定之后产生了新的意义:“睡你”即意味着对底层经验的诗性表达不幸的反抗与挑战。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诗,因为原作者是女性,所以被看成是鲜明地抒发了女性自我爱欲的痛苦,却不局限于对女性自我欲望的书写。

诗人将对自然、环境、人性的关切熔铸于自身的生存体验和生命经验之中,凭借“睡你”实现了对生存困境的言说、对人性的关怀,使得女性诗歌创作视域得以扩展。

但这首原诗,在表达上也存在着不恰当的地方。

比如,“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一句,作者将政治犯、流民与麋鹿、丹顶鹤并置在一起,使前者明显地被赋予了弱势的或被损害的之意,作者给予情感上的同情和认可,以期用这种极端的话语方式增强诗歌的批判力度,或显示自我的率直和天真。

但实际上恰恰相反,诸如“政治犯”这个语义明确的词,不仅根本不能指代社会底层群体,还构成了对主流意识形态和读者道德立场的挑战,影响了诗作对普通人的热诚和关怀。

所以,王子安改成了“科学家”和“教师”。

虽然又开始黑化了,憎恶这个世界。

但王子安仍记得,对人类贡献最大的几种职业中的“科学家”和“教师”,应该被民众关心,得到民众更多的关心。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icrossedhalfofchinatosleepwithyou)是前世诗人余秀华所作的一首爱情诗。

在余秀华之前,这样强烈美丽到达极限的爱情诗,情爱诗,还没有谁写出来过。

出奇的想象,语言的打击力量,与大部分女诗人相比,余秀华的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令人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让人心疼痛。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点燃了人性中最基础、最隐秘的部分。

余秀华的直率乃至粗鲁,击中了现代人的伪饰软肋,人们痛恨伪饰又依赖伪饰,一经袭击,便轰然颓塌。

她的诗,放在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

出生时遭遇倒产,大脑缺氧导致脑瘫,余秀华嘴歪,口齿不清,行动也不便。

她的红说起来也很好理解。

在那个时代,《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个轰动的标题就足够吸引眼球。

人们读完了诗,准备开骂的时候,蓦然发现作者是一个“脑瘫女农民”,一下子震惊得张不开口。

再不可思议,也只好承认,也许在这个人们不再喜欢读诗的时代,真的又横空出世了一个天才。

喜欢余秀华者,喜欢的是她的大胆与坦率,是她的诗歌中质朴的蓬勃的力量。

不喜欢余秀华者,不喜欢的是她的写作和想法上的某些局限,是外界对于她的过度追捧,是她面对外界蜂拥而至的赞美与诋毁时张扬且狂傲的姿态。

更多的人,对余秀华的态度是复杂的。

他们喜欢她早期的一些诗歌,在那些粗粝的诗句里读到很多惊喜,尤其是那种混沌的、没有化开的力度感。

余秀华曾解释,“睡你和被你睡是不一样的”,“睡”是一种主动的积极的态度,是一种追寻的过程,而“被睡”则放弃了主动,暗含无奈的迎合与隐藏的逃逸。

她说,这首诗其实与任何一个具体的人都没有关系。

余秀华出名后,谈到自己的现状,自嘲说自己很著名,臭名远扬。

谈到有人评价她是个“荡1妇诗人”,她嘻嘻哈哈说,荡1妇诗人四个字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除了会荡秋千,还会荡双桨,如果实在没有饭吃了,也会当内裤。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愧对荡1妇这个称谓,一想到荡1妇,就想到眼含秋波,腰似杨柳,在男人面前款款而来。

而她这个中年妇女,腰都硬了,还怎么去荡呢,说起来都是泪。

最后她又说,荡1妇就荡1妇吧,从堂屋荡到厨房,从厨房荡到厕所。

后来一不小心就荡到了帝都、羊城等地,寂寞地荡来荡去,警察看见了问都不问,她爱祖国如此和平。

前世,一个身有残疾的女人,写这种诗,都引来极大的争议。

今世,王子安做为这首诗的“作者”,本身又是男性,前身还睡过不少女艺人被曝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出来,当真引起娱乐界和文学界的十二级地震一般。

李艺红脸色苍白。

我的小祖宗,我现在宁愿求你写诗怼人,怼死对方去,也别写这种“反人类反社会反三观”的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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