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兰冷冷的看着几人,她听说是她们的父亲,在朝堂之上提起了昨日之事,父皇才会强迫她去道歉。
夜王府之辱,这四个人可有不小的‘功劳’。
她冷笑一声:
“我此时如何,还不是你们造成的!”
“兰公主息怒!”
四人惊恐的跪在地上。
东陵兰冷笑,拍桌质问道:
“你们昨夜去夜王府,告诉九皇叔是我欺负小貂了?呵!你们倒是聪明,溜的干净,让我一人来背锅!”
“兰公主,您误会了!”
曹小姐跪在地上,眼眶顿时泛起了一圈红霞,眼睛里水雾朦胧:
“昨夜,我们在夜王府内所受的屈辱,并不比您今日好上多少,那只小貂太过得瑟,懂得抱住夜王殿下的大腿、作福作威,我们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封小姐泪目,哽咽道:
“兰公主,您有所不知,昨夜,夜王殿下知晓小貂受伤一事,气愤的要冲进皇宫来质问您,幸亏是我们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才阻止了夜王殿下。”
东陵兰微顿,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周小姐委屈的点着头,无辜道:
“我们已经承认,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与公主您无关,哪知道那小貂不但没有解气,反而变本加厉。”
东陵兰沉了脸,想起那畜生得瑟的模样,她便气恨的牙痒痒。
她握起了拳头,重重拍在桌上:
“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欺负,还是一只畜生,简直岂有此理!”
付小姐抹泪:
“兰公主,我们受了委屈,忍忍便也过去了,可是您……您是夜王殿下的亲侄女啊!他为了一只畜生这样做,未免太令人寒心了。”
曹小姐轻轻点头,替东陵兰打抱不平: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还不知百姓们怎么笑话您,连一只畜生都不……不……”
“够了!”
东陵兰攥紧双手,气愤的磨着一口牙齿咯咯作响,眼中溢出森森的冷寒之意。
小畜生,我定要剥了你的皮!
……
这一日,太阳正好。
夜王府的落枫院内,一抹洁白的小身影趴在石桌上晒太阳,微风拂来、洁白的毛发轻飞,柔软至极。
殷洛舒服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喝了两餐药,再加上外抹伤口的药,身子恢复了五六分,已经不疼了,眼下正晒太阳晒得舒服。
月儿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双腿上放着一只大篮子,挑拣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将它们一一区分开来。
风乍起,掀起月儿的裙摆,脚踝上的一根红绳子若隐若现……
殷洛侧眸一看,发现这根红绳子上还残留着一半的灵力。
“咦?”
她跳下了石桌,走到月儿脚边,抓起这根红绳子,疑惑极了:
“怎么还剩一半?”
她挥起爪子,提气吸取,却发现这一半的灵力像是被封印在了红绳子里,任由她怎么抓取挠弄,都无法吸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倘若每一根红绳都残留一半灵力,那她还怎么修炼成人?
月儿看着她上蹿下跳的模样,认为小貂在玩她的裙摆,没有打搅她,轻笑了一声,继续挑拣着草药。
殷洛抓耳挠腮的一阵摸索、研究……
半天后,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