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待在屋子里了,赶紧去办正事儿。”苏老爷子赶人。
苏馨不疑有他,拽着郑海逸就离开。
一想到是在操办自己女儿的婚事,她就激动得不行。
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呐,不能再耽搁了。
苏老爷子示意苏晨睿就在这里接电话。
苏晨睿觉得萧迟岩是不是有了什么新进展。
“苏晨睿,你认不认识什么不会被催眠的奇人??”
电话一接通,萧迟岩就直接吼了出来,听起来还有些气急败坏甚至是恼羞成怒?
苏晨睿皱眉,“怎么了?”
“抓到那个人了,劳伦斯。”萧迟岩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听你的语气好像事情不太对。”苏晨睿问。
“根本就没人能审得了他啊!!”
萧迟岩骤然冷下脸,显然不爽到极点。
“之前有个警员审他过后,一出来直接向警局里的其他同伴开了枪,三名警员受伤,其中两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苏晨睿沉下脸,“国际刑警那边没派人过来?”
“那边不知道怎么自己先闹起来了,好像被人使了绊子。现在老子带着墨镜头盔全副武装进去一趟,就是给那外国佬送饭送水。”
萧迟岩啐了一口,显然气到极点。
“日你先人板板,老子逮他回来又不是为了把他当菩萨一样供起来,脸都被丢完了,还问个铲铲!!”
苏晨睿听着萧迟岩一口川话,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是以前跟军营里的教导员学的。
那时两人还年轻,横起来的时候,就操着一口脏话在军营里跟螃蟹似的,没少被人训。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迟岩竟然又开嗓子了,怕是被气到了极点。
“我会联系人找找看,在专家来之前,你还是提防一点吧,别把自己的脑袋瓜子打了一个窟窿。”
“呸,老子不信干不死他!!”萧迟岩直接掐断电话。
“队长,该给那人送晚餐了。”
队花的不爽摆在脸上,捏着鼻子提醒萧迟岩。
“还给他送晚餐,不饿死他就是大发慈悲了,小刘和小杨还昏迷不醒呐!!!”
警员隔着玻璃盯着里面的外国人,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打成猪头。
倏地,劳伦斯抬头,金色的碎发半遮半掩落在眼帘,蓝色眼眸像是被春雨洗净后的天空。
干净,美丽,纯粹,却让恶狠狠的警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即使已经知道从审讯室里是看看不到外面的,可劳伦斯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
小巷里惨绝人寰的凶案,国际上被做成天使雕像的受害者,神秘莫测的催眠……
那一样不让人忌惮??
“队长,你还要去给他送饭啊,换一个人吧。”队员提议。
“怎么?怕老子被他给催眠了,给你一梭子啊??”萧迟岩将烟头戳到烟灰缸里。
“队长,您的武力值我们可都是知道的。要是您像之前的小李一样被催眠了,那我们警局的损伤可就大了。”队员无奈地解释。
“怕个鸟蛋!!”
萧迟岩转过身,背对着审讯室,掏出了配枪。
警员们一怂,“队,队长??”
“瞧你们那怂样!等我出来后,如果没背出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你们直接照着我头打,别客气。”
队花迟疑,“隔着墨镜,应该不会被催眠吧。队长你不是进去那么多次了?”
“戴屁的墨镜!让老子在一个杀人狂面前当怂包,还不如直接给老子一枪。”
萧迟岩将配枪塞进队花手里,接过了点来的外卖。
“队长!还是我去吧。”队员赶忙阻拦。
“闭嘴,都给老子记住了我们的约定,到时候别手下留情。”
萧迟岩得意地一挑眉,直接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队员们握紧手,队花咬牙。
“都把枪掏出来,瞄准——!!”
劳伦斯冲萧迟岩笑了笑,“没带墨镜的你看起来让人更舒服。”
萧迟岩将外卖放在他面前,勾着椅子一屁股坐下。
“你就不会舒服了,老子今天就来教教你警局的规矩。”
“我只是来度假的,警官把我抓到警局,想教我什么规矩?”劳伦斯微笑。
萧迟岩靠在椅子上,懒散地点了点桌面。
“这个月六号,市区北巷发生了一件命案,据目击证人所言,你是除了受害者外,当时唯一还在现场的人。”
“在刑事犯罪中,受害者是指受到伤害的一方,警官怎么能判断我就不是受害者了?”劳伦斯眨眼。
“如果警官是想让我配合调查,那我很乐意帮忙,不过贵国请人帮忙的方法方式让人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