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通再平常不过的通话,此刻却搞得像是被他捉奸在床。叶初夏有片刻的心虚,电话彼端已经传来韩非凡熟悉亲睨的声音,“宝贝,起床了?”
叶初夏更心虚了。
他的声音无疑将卧室里战火升级,容君烈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下巴搁在叶初夏的肩侧,偏头狠狠的咬向她的脖子,血腥味顿时弥漫口腔,他体内兽性的热血奔涌而出。
叶初夏吃痛“啊”了一声,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却听韩非凡急声问道:“你怎么了?”
叶初夏哪里敢说实话,敷衍道:“我没事,差点摔进浴室里。”容君烈听她睁眼说瞎话,更是生气。
她狠狠倒抽一口气,死命咬着唇不让那声低喘逸出喉咙,韩非凡似笑了一下,正经道:“没事就好,九点半前到艾瑞克集团,我会帮你争取到他们的合作方案。”
好不容易挂了韩非凡的电话,她还没松口气,容君烈已经将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
一阵天眩地转,叶初夏感觉身上承着重量,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容君烈带着强烈嫉意俯下身来。
她浑身颤抖不休,被他轻佻的动作彻底激怒,她用尽全力推他,愤怒道:“容君烈,你住手。”
容君烈的心被嫉妒强烈啃噬着,他不肯承认他的心潮翻涌是来自韩非凡那句亲睨的“宝贝”,他们发展到哪步了,韩非凡这么自然而然的为她叫床,可见他们的关系匪浅,难道说他们已经突破了最后的一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太可笑了?他还期待着她来求自己,可是她压根就不需要求他,自然有人会为她排忧解难。一想到他们两人不清不白,他就怒不可竭,恨不得将身下这个女人狠狠撕碎。
他嫉妒,疯狂的嫉妒,他抓牢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牢牢的固定在她耳侧,极轻蔑的垂下头,侮辱道:“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每说一个“这里”,就伸手去揉弄,羞辱的成份大过一切。
而即使是这样,叶初夏还是羞耻的起了反应,她狼狈地瞪着他,为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感到可耻,她又羞又气,用尽力气吼道:“容君烈,你不要太过分,放开我。”
“我过分?你都将野男人招到家里来了,你不觉得是你太过分!你一直抗拒我的碰触,就是为了他么?叶初夏,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老婆,我要你履行夫妻义务是天经地义的。”容君烈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为什么只要事关她,他就再也冷静不下来。
叶初夏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害怕极了,她不想跟他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他压根就不相信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跟他发生关系,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不要,不要。”叶初夏挣不开他的禁锢,她的眼泪随着她甩头的动作疯狂飙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
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自己,她已经尽量避开他了,为什么还要招他的厌弃?
容君烈嫉妒得眼眶发红,她越是抗拒,他就越要占有她,她是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她。
思及此,他俯下头毫不怜惜的啃咬她,在她脖子上印下青紫的痕迹,任她怎么骂怎么求,也不肯放开她。
叶初夏绝望极了,唇很痛,脖子也很痛,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她心如死灰,渐渐放弃了挣扎,像条死鱼一般瘫在他身下,对他一切的动作都毫无反应。
容君烈感觉到她的消极反抗,缓缓抬起头看着她,她满脸都是泪,眼底一点光亮都没有。他瞬间清醒过来,连忙从她身上翻下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伸手想替她拭泪,她却似受惊般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半晌,他愤然起身摔门而去。而卧室里的她,终于止不住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