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羹尧最稀罕这样的十四爷了,意气风发的厉害。
火器营人少,扎营也是稀稀松松的,在外人看来,就是个散兵游勇的架势,其实不是的,火器营的营帐分开的散,是怕弹药有什么不妥,万一一个爆炸了,其他的连起来可就惨了,所以他们的营帐分散的很开,运送的给养也多。
敌军上次得了甜头,这次更是想要捞一笔大的,所以对方有差不多一万人马,出动了五千,火器营算上后勤才三千人。
跟人家比不起。
蒙古八旗明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支援的意思。
尤其是萨巴克郡王:“让年羹尧去吧,他不是很厉害吗?”
蒙古八旗现在是在大军的后头,虽然安全了,可是捞军功也没了指望。
这大战在即,没有机会捞军功,偏偏他们还有错在先,也没办法跟人挺直了腰板争一下。
敌军来了,十四爷没在前头,他坐镇中军,打头阵的是年羹尧。
年羹尧这家伙心狠手辣啊,对方来抢给养的时候,迎接敌人的是五十门山地炮,二百门迫击炮,还有五百门的掷弹筒。
除此之外,大家都拿的不是刀枪剑戟,而是火铳。
连珠火铳,也就是十四爷说过的“冲锋枪”大清版。
敌军没见过这些啊!
别说敌军了,就是蒙古八旗都没见过这样的,火器营一直很神秘。
敌军不知道火器营的厉害,五千多人,骑马冲锋,那声势浩大……然后年羹尧就一挥手里头的旗帜,火炮齐发。
炮火轰隆中,把敌军炸懵圈了!
十四爷听着外面的炮火轰隆,他在中军大营里,喝着甜味的奶茶,他喝不太习惯咸奶茶,关键是他们弄得奶茶太咸了。
打了半天之后,炮火停了,年羹尧是一天之后才来找十四爷汇报的:“十四爷,已经摆平了。”
“战果如何?”十四爷问他。
“全歼敌人,五千匹马,两千匹马受了伤,还有三千匹马是完好无损的。”年羹尧没说俘虏的事情,在那种狂轰滥炸之下,人没必要留下,都是叛军,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何况这种震慑的方式,才能让对方最彻底的屈服。
“好!”十四爷一拍巴掌:“但是不能骄傲自满,还要将战线,推进一些。”
“是!”年羹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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