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有多么生气,都不要破口大骂,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上层人士,不是那些市井小民,动辄破口大骂拳脚相向,像个什么样子。”
“哦...”
“还有,刚才严律师说得也许并非是什么玄幻故事,你觉得难以置信只因为你孤陋寡闻罢了!”
“什么?!”刘贲昕闻言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早就将刚才的愤怒扔到了九霄云外。
“刘老板,您见过这种人?他们是催眠师么?”
严律师听刘政闻这么一说,心里的恐惧忽然莫名的减轻了一点,人就是这样,对未知的恐惧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当他知道这不是什么未知的东西,而是有人见过的东西之后,恐惧就自然而然的会减轻一些。
刘政闻将一旁椅子上的零食都扫到地上,然后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两人惊讶的样子,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不是什么催眠师,而是术士!”
“术士?!老爸,你也打游戏啊?!”
“胡说八道,术士这个行当在华夏传承了几千年。他们的鼻祖就是巫觋,然后被道家发扬光大,再后来,他们都以玄门中人自居,在解放前,这些术士还是满大街都能看到的...”
“现在也能啊,满街都是算命的,到处都是命相馆。”刘贲昕不屑的说道。
“幼稚!那些都是打着术士的旗号骗人的,但是真正的术士都是些奇人异士,就像今天严律师碰到的人一样。”
“那不是催眠术么?”严律师嗫嚅着说道。
“爸。你还真信啊?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咱们换个律师。”
“够了!不要再展示你的无知了。严律师是正经的律师,你给我考个律师牌看看?你觉得别人愚蠢的时候,先问问自己是不是能做到别人做得到的事情!”
“爸...我只是说他在撒谎罢了!”
“严律师撒谎?那学校的人和方磊的哥哥也跟着撒谎?大家都合着伙来骗你?那你可真够可悲的。”
刘政闻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刘贲昕动了动嘴唇。发现自己真的没话好说了,不过让他相信什么术士之类的,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刘政闻摇了摇头,看向严律师:“当时的录音你没有拿到?”
“没有,但是我的助手能给我作证,我担心他们拿这个做文章,甚至还有可能进一步从我这里套话,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我就暂时同意了他们的说法。但是没有最后咬死,您看...”
“爸,我们不能...”
“够了,我明白,现在已经是刘家脸面的问题了!那个叫方...什么来着?”
“方石。刘老板。”
“嗯,方石,他已经放出话来,这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挑衅,他看出了我们不会就此罢手,所以才会抢在学校压制我们之前恐吓我们。”
“刘老板,可是...如果他能用催眠术的话...我们会...很糟糕的。”
刘政闻知道严律师想要表达什么,做生意的人很少身上是干干净净的,而且,严律师的想法还有些肤浅,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术士的厉害,刘政闻的生意做得这么大,他可是跟术士这个群体有着还算密切的接触的。
所以他深深的明白,术士这群家伙就是麻烦的代名词,越是了解这些人,他就越是觉得应该敬而远之,在这群人面前,就算是刘政闻也觉得很无力,每次接触这些人的时候,他都会担心自己有没有不知不觉的被这些人给蒙蔽利用了。
所以,当他从严律师嘴里听到这个怪异的情况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吓了一跳,然后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或许这就是方石的目的。
“或许,我们应该仔细的考虑他的话。”
“爸,真要这样,我还有什么脸会山城大学,不,我连出门都不敢出了,我的话都放出去,一定要将那小子扫地出门,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谁还当咱们刘家是一回事啊!”
“刘公子,可是那个方石不简单啊!”
“闭嘴。爸,他要是真是术士,咱们就不能找术士来对付他么?再说了,就算对付不了那个什么方石,咱么还不能对付方磊,只要将他抓了,方石还不得乖乖的听话。”
“你...哼!你就只会这些鬼祟手段?你以为你是谁,道上的老大么?愚蠢!现在是法治社会,要会利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这个道理连孩子都知道,你就不知道么?!”
“爸...”刘贲昕哭丧着脸装可怜。
刘政闻不理装模作样的儿子,扭头冲严律师道:“严律师,今天这事先这样吧,我要考虑一下,你先帮我拖一两天。”
“这...”
“做不到么?”
刘政闻的脸沉了下来,严律师身子一抖,赶紧回道:“做得到,做得到。”
“很好,你去吧。”
“那,那我先走了,刘公子,我告辞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