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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权神色一正,凛然道:“玄庸主持,我想您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您师弟玄清道人的能耐,如今事发,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每多耽搁一分钟,都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损失,这个后果,将来未必不会算在齐云山的头上。”
“这”
玄庸道人脸上一黑,众位长老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可是被威胁的他们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更糟糕的是,被一个他们平时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两眼的一个小小的官员给威胁了,这些往日高高在上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术士们心里别提多么窝火了,他们此刻对玄清的最后一点情分恐怕也都被这股无名怒火给烧尽了。
“玄庸主持,既然您没什么把握,我想方长老肯定比您更有把握,这东西还是交给我们来使用吧。”
“这* .事”
玄庸道人心里郁闷无比,暗骂徐立权一点脸面都不给自己留,虽然他未必就真的不肯交出玄清的生辰八字和精血寄魂之物,但是好歹也要给个合适的台阶啊,如今被架在台上,下面可是有一群师弟瞪着眼睛看着呢,自己这好不容易才挽回一些的威望岂不是又要用来扫地了。
“掌门师兄,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的开坛祭天,然后将玄清师弟开革出门,之后”
玄庸道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出主意的师弟。这家伙如此积极。肯定是想要刷声望。这种事情难道自己不知道么?需要他来多嘴!不过玄庸道人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师弟此言可行,徐部长,我看这样是可以的。这事不是贫道有意推诿,实则精血寄魂之物乃是事关门内弟子生命安危的要害之物,不论如何,总是要有些规矩的,在取出玄清师弟的精血寄魂之物之前。我们必须要到祖师殿开坛祭天,禀告先贤,郑而重之的将玄清师弟开革出门,然后才能拿出你需要的东西。”
徐立权一想,似乎也有道理,人家也没说不给,自己似乎也不好再用大帽子压人。
“这样啊,也好,只是不知道这个开坛祭天,开革门人的仪式要多长时间?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有关的东西?”
“这个事关重大。需要有些程序,布置祭坛沐浴焚香。然后再召集门人进行仪式,怎么着也要一半天吧?估计明天之前应该可以完成了。”
玄庸道人很认真的跟徐立权解释道,徐立权一听顿时恼了,这不是耍着玩嘛?这群老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来这套,难道他们就不担心玄清道人做出点什么来,到时候齐云山上下吃不了兜着走?
徐立权眼珠一转,这事不大对劲!
玄庸道人是个老狐狸,从今天他的应对就能看出来,虽然表现的有些偏软,却是滑不溜手的,他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冒险,这跟他今天的表现完全不相符,这么说,他还有想法没露出来?
“玄庸主持,这时间未免太长了,有没有办法缩短一些?”
“这个徐部长,所谓的道统传承,传承的就是规矩,如果连规矩都不要了,那么一个门派就真的散了,这个事情真的没办法,贫道只能保证,会尽快的完成有关的仪式。”
徐立权扯了扯嘴角,这种混账话骗骗二傻子还行,这玄庸道人真是当自己是个猴子么?
徐立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这事我会立刻向上级请示,如果上级另有想法,还请主持多多包涵。”
徐立权言下之意就是要用强了,众位长老都有些急了,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在和平环境中过了一辈子,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产生畏惧,众位长老一起看向玄庸道人,眼神里的焦虑毫不掩饰。
玄庸道人赶紧出声道:“且慢,徐部长,或许还有个变通的法子。”
“什么意思?”
“这样吧,贫道一会就召集门人到祖师殿集会,准备开坛祭天开革玄清,至于去取玄清的精血寄魂之物的事情,能不能麻烦徐部长另外找可靠之人办理呢?这么一来,我们没有违反门内规矩,又不会耽搁宝贵的时间,你看这样行么?”
徐立权吃惊的看向玄庸道人,众位长老也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掌门师兄,他不会是疯了吧?那放着门内弟子精血寄魂之物的地方可是门内禁地,别说外人了,就算是门内弟子也不能进去,只有掌门一人可以进入。
更何况,那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敢进去的,那里可是有着强力的阵局保护的。
众长老中脑筋转得快的人忽然想到了这点,难道掌门师兄是想要用那个阵局来难住方石?如果方石最终被困在阵中,那么其中的好处可就多了。
一来,齐云山是配合安全局的,所以避免了跟安全局硬顶;二来,方石若是被困,齐云山被方石踩在脚下的面子岂不是就挣回来了?最后,如果因此耽误了时间,这责任可就是方石来承担了,到时候他就是有苦说不出,最好这些争取来的时间能让玄清师弟再狠狠的给方石留下一个惨痛的教训才好!
徐立权心里有些迷糊,这玄庸道人是说真的还是傻了?又或者他有什么阴谋诡计?
徐立权转了转眼珠,又在众位长老的脸上扫了一眼,发现众长老似乎各有心思,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让他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