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点完饭菜,在等饭菜上桌的时候,让方冉带着那个孩子去洗漱了一下,洗漱完回来再看那个孩子,洗干净后倒是长的挺好的,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
这时饭菜也都上来了,那孩子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干净,等他吃饱了,张元也把刚才的事情向着方冉和朱轩雨说了一遍。
这一下方冉和朱轩雨都被那孩子的爸爸给气了个半死,三人商量着怎么才能想法子让那个男人对孩子好一点的时候。
那孩子看着三人,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对着张元说道:“叔叔,你救救我们吧,那个人不是我们的爸爸,我们还有七八个这样的孩子呢。”
张元三人听了吃了一惊看着那孩子说道:“你说什么,怎么还会有七八个?那个人不是你爸爸,你干咳跟着他???”
那孩子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他了,我本来是有家的,可是却不知道自己的家在那里,只还模糊记得我有一个很疼我的爸爸妈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被现在这个爸爸给带到这里来了。”
顿了一下,那孩子仿佛在想着很久以前的事一样,接着说道:“这个爸爸有好几个我这样的儿子,我们每天都去给他要钱,他还有几个爸爸住在一起,每天换一个爸爸带着我们,只要我们要着钱,就不会打我们,有时也给我们一点吃的,要是要不到,他们就会不让我们睡觉,不给我们饭吃,有时候还叫我们去别人家里拿别人的钱。只要不听话就会挨打。叔叔,你救救我们好不好,前几天我们还有一个姐姐被他们给带到一个小屋里给教训了,那个姐姐都流血了。”
三人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团伙偷孩子来为他们要钱的啊。
于是张元马上叫那个孩子带着三人向着那个男人走去,三人的心里都是憋着火呢,尤其是听那个孩子说还有一个姐姐的事的时候。
来到刚才那个地方,只见那里围了一堆人,来到近前一看,却原来是好多人在看着被张元点了穴道的那个男人。
“看看这人真是了不得,这么半天在这里一动都不动,也不累,真是了不起!”
“你知道什么啊,这叫行为艺术,他是在那里模仿雕塑呢。”
“要说现在什么人都有啊,还有人装雕塑的。”
边上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个男人,大家都以为这个人是在这里表演呢,甚至还有人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放下十元五元的纸币。
张元也不说话,离的远远的就弹过去了一颗弹珠,替那男人解了穴道,那个人马上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要知道一动不动的站了近三个小时,这男人还能站住的话,那才不正常了!张元上前一把扶住了那个男人,并且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臂。
朱轩雨上前叫道:“今天的表演结束了,谢谢大家了,如果觉得我们这位演员表演的好,就请大家给点掌声吧。”
一时间围观的人们都鼓掌起来,而朱轩雨在那里向着众人鞠躬,然后,三人带着那男人和那个孩子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
张元上来也没有说话,只是把真气对着那人的筋脉就送过去了,一时间那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党受的不得了。
又痒又痛,就好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那感觉到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过了好一会,张元才收了真气,那人一下就瘫软在墙边,看着张元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张元对着他说道:“你只问你一遍,不说实话的话,我绝不会问第二遍,说吧,你们把孩子们关在那里。”
那男人还想抵赖,刚一张嘴,张元的手就向前一伸,吓得那男人连声说道:“我说我说,可别再折磨我了,什么都说……。”
张元把手慢慢的放了下来,冷冷的听着那个男人招供着。
原来,这个人属于一个叫做“拍花党”的组织,他们专门上那些偏僻的地方去偷五六岁的小孩子,并且还拐骗那些中学都没有念完的姑娘说是去城里打工,五六岁的孩子什么都还是懵懂的,他们连打带吓逼供着这些孩子去给他们要钱……。
至于那些拐出来的少女,他们都给想办法卖到了偏远地区去了,而且都是卖给了那些都四五十岁了还没有娶老婆的人,每个人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时听到这个男人的招供,三人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张元更是什么都不说,再次把真气送到那货的筋脉里,而且下手还极重。
那男人当时就“哏喽”一声倒在了地上,当时就难过的晕了过去。
可是张元却没有放过他,真气一转,那人又醒了过来,看着张元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张元。
张元冷森森的对着他说道:“带我们去你们老窝,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对你再动手,小心你活不过去。”
那个男人什么都不敢说,只是点点头,头前带路就向着前方走去。
张元抱着那个孩子,方冉和朱轩雨紧跟在后面,那男人带头,一行人走出火车站也不过就是不到两公里的样子,就来到了一个小区里。
这时天早就黑了下来,不过离张元他们的火车出发的时间却还有不少的时间。
那男人带着三人来到那其中的一个单元,指着一楼的一扇门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张元只是对着他说道:“敲门!”声音里全是寒意。
那个男人连忙敲门,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拖拖拉拉的声音,而且一个声音传来:“来啦,敲什么敲什么,急着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