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感觉自己的心彻底被激活了,本来她还想,实在打不开局面,一年之后到了任期就选择辞职,不能因为自己耽搁了整个村子。
现在她手下有了孙骄这样一员干将,她还真想把上湾村,变成深山里的华西村。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徐菲菲打了个哈欠,道了声晚安便回屋休息。
孙骄睡不着,开门顺着窄窄的土路,溜达溜达向前走去。
蚊虫鸣叫声,不远处湾河里的蛤蟆呱呱声,动静闹的挺大。
来到河边,孙骄看着远载着梦想的竹筏,心里一阵踏实,“看来,我是真不适合那种一念生死的旋涡。”
一根香烟点燃,孙骄静静的坐在河边,望着远处,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村头那座孤零零的新房里,胡娇娇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昨天发生的事情,令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一个独居的寡妇,是那样的脆弱,渺小。
如果昨天孙二狗真的把她怎么样了,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敢怒而不敢言。
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不是说着玩的,尤其是在这种文化程度低的大山里。
消息一旦走漏,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外面依旧熙熙攘攘,蚊虫成双成对,在草丛中欢快的鸣叫,里面佳人却陷入了亢奋后的失落,甚至是自责。
人就是这样,身体上的满足,根本无法抵消内心的空虚。
“铁柱你这个死鬼,你走了,倒是把我给祸害了!”
胡娜娜喃喃自吟。
铁柱这人跟谁都没红过脸,结婚以后,夫妻二人小日子过的也算红火。
只是人都想往前看,他们两个不想以后生了孩子,还要窝窝在这土旮沓里。
为了赚钱,铁柱拿着这些年的积蓄进了城,租了辆车,在城里跑滴滴。
本来一天也不少赚,奈何老天看不得人好,年纪轻轻就要了他的命。
胡娜娜正值花季,自然需要得到滋润,所以需求高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瞬间惊醒胡娜娜,她伸出手拿出了塞在枕头下面的柴刀。
三更半夜敲寡妇门,来的也不见的是个好人。
正是有这种想法,所以胡娜娜的枕头下总是放着一把柴刀,因为有这东西她才感觉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