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滚!”
这子可把美女气坏了,里子面子都丢光了,泼妇本色尽现,指着乔阳的鼻子噼里啪啦地骂开了。其词汇量异常丰富,举凡脏、臭、乱、夭寿、短命、生殖器官应有尽有,把旁观者鱼小晰都给骂得回了神,揪着窗帘,傻傻地搞不清状况。
美女骂着骂着,骤然停了嘴。她的脖子被人掐住,气道闭合让她本能地伸出了舌头,声带因为没有空气流动而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男人,有兴趣试试?”乔阳笑得冰冷,厉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三次!滚!”
说完,将女人揪到了地板上,毫不怜香惜玉地。他转身出了房间。
美女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刚才乔阳的力道让她知道,他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好女不吃眼前亏,命都没了她还拿什么来报复他?胡乱地把衣服套好,匆匆地逃了出去。
这尼玛是个神马情况?鱼小晰待在窗帘里凌乱着。她不就是过来提醒他们需要注意一公德的吗,怎么最后变成杀人未遂了?这由道德规范问题上升到刑事犯罪事件的节奏也太岂有此理了吧!乔阳又去了哪里?他回来的后会不会把自己也一并收拾了?那她现在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天哪!她到底遇上了个什么样的二房东啊!
胡思乱想间,男人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还想在那边待多久?”
惊吓地抬头,又立刻低头,只因为走进来的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乔阳懒得再理会那个前不久扬言要跳楼的笨蛋,他冲洗了一,准备睡了。可是走到床前,看到床上那派翻天覆地的秽乱景象后,真没兴趣躺到上面。略一思索,他转身去到衣柜处拿出干净的睡裤,解了浴巾就往腿上套,一派旁人当成空气的架势。
在鱼小晰,她真没敢再把头抬起来,只听到????的声音,不知道主在干嘛。
“鱼小晰!”霍然一声暴喝!
“在!”立刻回答!
四目对接,男的厌烦冷漠,女的惶惶不安。
“把房间打扫一。”
“哦……”
说完,乔阳就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鱼小晰犹豫着从窗帘里面出来了,打开灯,立刻被眼前的壮观景象震慑了,尤其是那张床!被子床单褥子衣服缠绕到了一起,床垫都移位了1/3。她只好大半夜干苦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死沉的床垫归位,接着去搞那些缠在一起的布料。床单上沾染了不明液体,绞着女性破洞的黑丝袜,她直接掀了来扔到地上。地面上散落着他大爷的脏衣服,这位爷的内/裤都扔在子正中的位置,袜子分居两地,一只在电脑椅上,一只在门口。还有遍地的纸巾,还有几个盛满二房东子孙的乳胶套……让她一个大姑娘收拾这种恶心的东西,真*他八百辈子祖宗了!鱼小晰心里那个骂啊。
把地面清理干净,拎着脏床单走出房间,客厅里面根本没有乔阳的身影。鱼小晰觉得奇怪,寻思着他总不会光着身子深更半夜地出门吧?
将床单扔到洗衣机里面,鱼小晰去厨房卫生间阳台看过后,一个不详的预感出现了。他……不会是去了……
慢慢走到自己房门口,那门虚掩着,鱼小晰轻轻推开门,探头看去。床上霍然躺着一个人。
鱼小晰猛地推开门。
被噪音打扰,还未睡沉的乔阳睁开眼,看到的是昏暗光线中立在床头的女孩,随即闭上眼睛翻身给她一个后背,也给她一个带着鼻音的慵懒声音:“滚出去。”
此“滚”非彼“滚”,已经温柔了太多太多,可也噎得鱼小晰到嘴边的话给生生吞了回去。杵在自己床前老半天,最终垂头丧气地遵守命令“滚出去”了,还好心的帮人把门关好。不是她没种,是二房东比她更有种,刚才都摆出杀人越货的架势了,好歹她还是懂得趋利避害,孤男寡女加上深夜,她找不到跟他硬碰硬的筹码。
第一次冲突,完败!